天可以变黑,人心又如何不变。
天黑后,沈雁萍再次来到我身边,一言不发的脱下我的裤子,握住了我的东西,我轻轻的摇了摇头,盯着她,“大可不必,你不用这样”
沈雁萍抬起头看了看我,随后又低头,闷声呻吟了一声,将舌头伸了出来
她认为自己脏了,不配合我发生关系,怕我不喜,却用这样的方式,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她也可以成为我的女人之一。
我若拒绝,只会让她整日处在不安中,这是一笔肮脏的交易,我考虑她的感受也不得不接受的交易。
孤岛让我们都变成了另一个陌生的自己,在过去,她是高高在上的有钱人,气质高贵的丰腴女人,我只能仰望,或在她不经意的媚笑中沉沦的女人。
如今却可以抛弃一切廉耻,尊严,心安理得的为我蹲下身子。
我一翻身将她骑在身下,扯掉她那本就衣不遮体的破树条,在她的惊慌中,用力的撞了进去。
她推攘着,哽咽道:“卓越,别,别这样,我已经很脏了”
我埋头,不闻不问的很快将她的哽咽声变成了不可抑制的呻吟声,我索求着,她渐渐地回应,纠缠,吞吐,推进和包裹中轻微悸动
人,脏的永远是灵魂,身体上,谁又敢说自己干净的一如明镜?
我怎会嫌弃沈雁萍,只要她给,我也不会拒绝。
沈雁萍自有她吸引人的地方,作为一个曾经成功的女人,她本身看待人或事,通常都有一阵见血之处,在男女这方面事上,更是将成熟女人的特性发挥的淋漓尽致,呻吟声不似赵清涵那般,沉闷故意压抑,也不似梁洛雪那般有明显的夸张表现。
她舒服了毫不掩饰的叫出声,亢奋时会主动索取,疲惫时也会迎合我的意愿,却不会故意做作。
成熟女人,在性方面,自然懂得过犹不及的道理,过分夸张只会适得其反,让男人从骨子里生出厌恶之心。
某个度把握的刚刚好,就像甜而不腻的点心,吃过后,还想着再来一块。
沈雁萍给我的就是这种感觉,她是全身心的在付出,没有一丝青涩女人的别扭,也没有故意谄媚的苏累。
她让我很舒心,至少我和她做运动时,心里是完全踏实的,不会杂七杂八的考虑那么多。
但她这么做,也在向我传递着另一层意思,我们之间存在了男女关系,今后一切生活状态,我们都该以男女的关系维持下去。
她再也不是那个我心中多有尊重的沈大姐,我再也不是她心中那个单纯的卓越。
每一天,人和人的关系都在发生着变化。
孤岛的一天,关系的变化,就像这里的天气一样,没有定数,不可预测。
就在半个月前,祝灵还在我怀里,抱着卓厉,我们像一家人一样,内心充满了温情。
今日
随着时间的推移,梅大姐生了一场大病后,情绪终于稳定下来了,那场病差点要了她的命,不像感冒,也不是发烧,连头疼脑热的症状都没有,吃的东西没问题,喝的也是同一条河水。
可就是无缘无故的,病的直抽搐,口吐白沫,眼珠子毫无规律的飞快乱闪,当时把我们都惊着了。
感冒发烧,我们还有药材能搞定,可真要是疾病,在这孤岛上,只有等死的份儿。
梅大姐的这种状态保持了一个星期,突然有一天,吐了一塌糊涂,把胃里的酸水都吐了出来,然后突然就好了,人也正常了。
没有人能解释,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而人只要活着,就是好的,一切不愿回首的往事,都能随着时间一捧土一捧土的去将它们埋葬。
之后很多天后,祝灵突然又站在了我面前,挡住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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