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们的新部落跟大巫师有仇,而旧巫师部落也一定视那些叛徒为部落的耻辱恨之入骨,那么我们双方就有共同的敌人,是非常有可能达成联盟。
抱着这种心态,我和刀疤脸回到队伍中,当我近距离接触丑女人时,浑身止不住的打了一个激灵
她驼着背站在我面前,就像还没发育的小学生一样矮小,由于驼背她努力想仰起头打量我这个大个子,却显得很是艰难。
我为了让她懂得我并无恶意,便配合她朝后退了三四步,她在仰头望向我时,脸上像树皮一样僵硬的皱纹,微微颤抖了一些。
毕竟无论从长相,身高和打扮我都不像当地人,她可能是第一次见到外族人,惊诧是正常的。
我试着跟她比划交流,用肢体语言告诉她,我们只是路过,对他们没有丝毫恶意。
丑女人看明白后,点了点头,随后又追问我们到底是什么人。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必须要确认她的身份,于是我问她,是不是巫师部落的人,她那浑浊的双眼,盯着我很久,随后在咳声中承认了。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有些同情她。感觉她就像为部落遮风挡雨的大树,无论她到底有强的神通,可毕竟是一个女人,而且看起来已经到了摇摇欲坠的风吹残年,好像随时都能跌倒,死去。
一个女人去支撑一个破落的部落,由此也可以看出这个部落,确实惨淡至极。
既然她都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我向刀疤脸示意,让他把我们新部落的事告诉这可怜的女人,刀疤脸本有些犹豫,见我表情肯定,随后便开始向那女人比划交流。
随着刀疤脸的解释,丑女人的神色慢慢变得激动起来,她身后一些土著也跟着惊呼阵阵。
是的,从一个二十多人的小队,起义并在短短一个多月时间里发展到如今两千多人的规模,听起来确实有些不可思议,然而这些都是事实,我们只需要说出来,信不信全在他们自己的判断。
刀疤脸还在激情的描述着我们大胜大巫师的那场战斗,而丑女人则神色紧张的止住了刀疤脸的描述,她狐疑的看了我一眼,随后对刀疤脸比划了半天,大概意思是,她不相信我们,认为我们是叛徒派来的先行军,请我们马上立刻离去,否则立刻鱼死网破。
刀疤脸张着嘴尴尬的看着丑女人,随后回过头疑惑的看着我,我叹了口气,抬起头看了看此时距离天亮已经不远了,便示意刀疤脸先带着队伍,调头离去,找到一处遮阳地方再做打算。
刀疤脸无奈的应了下来,恼怒的喝了一声那丑女人,心有不甘的带着长长的队伍,跟着我朝树林里钻去。
我安慰着刀疤脸,他性子直,认为自己是诚心诚意的跟那女人交底了,却被那样仇视对待,所以心里很不平衡,觉得委屈。
可站在丑女人的角度上,她这么做也无可厚非,毕竟听说我们是从大巫师的队中出来的人,肯定会十分警惕。
过去胖子大巫师带众背叛了巫师部落,而如今我们也带众“背叛”了大巫师的部落,这是事实。
丑女人一时想不明白,把我们想的跟当年那胖子大巫师一样,都是令人不齿的背叛者,对我们态度突然变得极其恶劣,这也是情有可原的。
毕竟将心比心,她一辈子都活在背叛的阴影中,对于忠诚看的格外重要。
另外,仅凭刀疤脸的比划,并不足以证明描述的真实性,她有迟疑是正常的,之所以要求我们离去,而未因为仇恨不顾一切的发动报复,便足以说明,她对刀疤脸的描述,是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
我们并没有离开这里,而是在附近的茂密的山林里驻扎了下来。
我相信,丑女人一定会在白天时派人来侦探我们的情况,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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