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一转眼这已是我在草地上过的第三十六天了,之所以能如此清楚的记住日期,全凭祝灵有记录日期的好习惯。
在这三十六里,我基本上每天都在重复前一天的生活,像个皇帝一般,被所有女人伺候着。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不然呢?没有她们我恐怕早活不下去了。虽然头疼的频率越来越慢,次数也越来越少了,但痛感却是倍增。
算下来,我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再头疼了,这也是我有史以来维持平静最长的时间了。
在这一个多星期的时间里,我把所有人的名字都记住了。
祝灵,草地的女主人,一个始终愿意对我露出微笑的女人,无论我有多麻烦,多让人操心,她都始终如一日。
赵清涵,一个愿意跟我说很多话的女人,她的性格大大咧咧的,所以经常说一些很奇怪的话,比如问我,卓越,你还记得熊大熊二和妞妞不
沈雁萍,一个人生阅历非常丰富的女人,她经常会跟我讲一些外面五彩缤纷,却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的世界。
梅大姐,话虽不多,却任劳任怨,脾气脾气非常好,对谁都愿意放低姿态的老实女人。
汪凝眉,是唯一一个让我觉得相处起来很别扭的女人,她很漂亮,可总是望着我心神不宁,每次我想跟她交谈,她都没话说。
皮豆,一个说话很不顺溜,却像个尾巴一样跟着我的女人,无论我让她做什么,她总是不假思索的就照做,我经常认为,这是个很笨,没脑子的女人。
除此之外,小奶嘴跟我也相熟起来了,我从未见过一个不到两岁,却胆子大到令人膛目结舌的婴儿。
谁敢相信,他不但敢跟小羊羔打架,甚至还敢追着豪猪跑,野兔,刺猬见了他都得绕圈。
在这片草地上,他简直就是个土匪,就没有他害怕的东西,这样的孩子长大了还得了,不得把整个孤岛给搅和的底朝天?
当然与我最亲近的还是一头叫黑白的羚羊,他经常会单独留下来,陪我在平台上过夜。
只要有黑白陪我,祝灵就不再关押我了,她如此放心黑白能看住我,实际也确实如此,我有想过半夜偷偷溜到瀑布下面去看看,黑白总是扯着我,不让我离开。
在这片草地上,唯有黑白给我的印象,不像是初次见面,我们应该很早很早就认识了,只是后来太久没接触了,有些模糊不敢相认的感觉。
在这三十六天,冷酷男人又来过两次,第一次是满身伤痕的倒在了树林边,被我发现,他全身都是血,就好像被几十只恶犬咬过一样,又像是从万丈的陡坡上滚落后的样子,总之全身都没好的皮肤了。
在我的请求下,最终祝灵还是答应替他治伤。祝灵有一个大木箱,里面有很多名贵的药品,一个星期后,冷酷男人能拄着拐杖行走时,祝灵毫不犹豫便下了逐客令。
当时的他非常可怜,我看的都有些于心不忍。谁知祝灵却对我说:“卓越,看人永远不要看表象,他确实受伤不轻,但如果能达到他的某种目的,我想但凡只要给他留口气,他肯定会这么做。”
祝灵的话,我听不太懂,却能听明白,他对冷酷男人不止是讨厌,甚至还有仇视的态度。
她越是这样,我心里越认定,她俩肯定很早就认识了,一定有瞒着我的事,或许还跟我有关系。
越南人那次离去,过了一个多星期后,他这次回来是给我们拖回了两头野猪。一头野猪至少得有三四百斤重,也不知道他从哪儿猎到的,又是怎么给拖回来的。
他将两头野猪弄到热气球后,并未爬上草地,抬起头盯了我一会儿,随后便转身离开了。
我认为他人还是不错的,上次祝灵在他身负重伤时帮了他一把,别人还知道感恩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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