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套不提,何愈带狼牙入营。
主营外除了几位守卫外并无其他闲杂人等。
女眷们在营地后院,只有胆子稍大一点地敢偷溜至前院看热闹。
只见何愈跟狼牙已下马,徒步往这边来。
何愈两三步先地走在前面,狼牙跟随身后,却并没有输掉气势,反倒看得出要身形已然修长的何愈还要高出半个头来。
男子健壮的身材向来吸引女子的目光,偷看的姑娘们不由暗动芳心。
到了厅前,守卫横起长矛,“卸兵器。”
何愈一眼扫过狼牙和他身后的那几个随从。
他们都是练家子,一身的腱子肉鼓囊的。
而一人胸口两处微突,呈现椭圆形状,应该是长砍刀的刀柄尾部。
还一人小腿处有一长条形突起,至少有两寸长短,估计是匕首匕鞘。
而狼牙则是两手空空,身上身下从头到脚,未曾藏起任何兵器。
何愈不由感到一丝敬佩,赤手空拳前来赴宴,倒是个玩命之徒。
听到守卫的话,狼牙颜色未变,而他身后那几个随从顿时大惊,手下意识的地按在了怀里揣着的兵器上,“你们别欺人太甚!”
大喝那人身材高大,抵得上两个守卫,又是一脸大胡子,肥厚的嘴唇往一边尤为不悦地撇着,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守卫一时没了底气,试探地像何愈求助,见何愈微微对他颔首,又有了气势,亮开嗓子,喝道:“卸兵器,这是规矩!”
那大胡子壮汉正欲发作,狼牙开口道:“拿出来吧。”
“可”大胡子壮汉低下头,低声对狼牙说:“哥,我们压根不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情况,谁知道会不会有埋伏呢?现在回头我们还来得及,我瞧他的人也不多,大不了咱们兄弟几个杀出去。可要是进去了,我们手边还没个家伙,那可就完了。”
另几人也附议,“大哥,大胡子说得对。既然要卸兵器,那大家就该一起卸,只让我们卸,他们自个手里还握着长1枪短炮的,这不是欺负人么?”
狼牙低喝一声,道:“叫你们卸你们卸就是了。”
几人听罢,纵使心有不甘,但任然人命地将外衣解了,把藏于腰际的长刀交出,又把揣进靴子里的匕首掏出来,也交了,不一会儿厅前的长廊上便堆砌一小堆兵刃。
卸完兵器,狼牙道:“我这几个弟兄不懂规矩,先生见笑。”
何愈淡笑,道:“玄爷(狼牙前文提过原名玄小武),这是哪里的话,兵家出门,哪有不带几件称心家伙的?这一点问题都没有。只是今日良辰美酒,刀刃无眼,怕不小心伤了和气。”
狼牙面无表情,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何愈拱手,道:“请。”
紧闭厅门向两侧大开,只见大厅正中悬着一副山水画,一面悬崖峭壁上矗立一棵劲松,画笔粗狂,细节之处草草带过,却捉着了劲松的□□,气势磅礴。
山水画下则是一面长桌,桌上已经布好了佳肴。
看得出这顿饭是何愈精心准备的,有鱼有肉,有菜有汤,还有一只去了皮的生猪蹄,抹盐腌制,放在大厅正中间,除此之外,厅内并无任何古怪之处。
垂下来隐隐绰绰地纱帐被风吹起,撩了起来,只见帐后空无一物,并没有设下埋伏。
狼牙的人不由面露讶异之色,他们觉得何愈定未安什么好心。
这厅里不是设下天罗便是设下地网,就等着逮他们。
没想到的是,原来他们以小人之心,夺何愈的君子之腹了。
众人于桌边落座,狼牙和随从坐客席,于长桌右侧,而何愈却坐在了长桌左侧,然后白梁柳小六以此排序,竟将长桌正中间主人的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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