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万一知道这件事怎么办,如果她龙沫儿不承认是自己放靳昭烈进来的,那靳昭烈只好被拖去大卸八块喂鲨鱼,然后她也嫁不出去了!可如果承认靳昭烈是自己带回来的,那她那她就更嫁不出去啦!
说着,她悄悄豁出一条指缝,偷看着站在房间内的楚勋。
对方正砰地关上衣柜门。
他把领带从颈项间抽出来,又将打湿的额发朝后一抹,捂住嘴作羞涩状:“你这么想看男人不穿衣服的样子?”
龙沫儿正满脑袋都是脱光光的靳昭烈,当即听得如遭雷劈:“天哪!他真的没有穿?”
“谁?”楚勋一愣。
“我是说唉!”
龙沫儿支吾,索性自己进卧室,壮士断腕般打开衣柜。
谁知,里面除了乱塞的衣物,就只竖着摞了三四个装布偶的盒子而已,那些盒子别说成年男人了,连小孩都藏不下好吗?
哎?所以说,其实她刚才都白担心了,靳昭烈根本没有藏在这里?
那楚勋的意思是
龙沫儿尴尬地转身,面对故作可怜紧抓住自己衣领不敢放的楚勋。
她欲哭无泪:“你换衣服吧,我在外边,我绝对不会再进来!你放心!”话音未落,人已飞快地逃出了卧室,她才不是女色狼呢嘤嘤嘤。
倒了一大杯水,咕噜咕噜灌下去,龙沫儿勉强镇定了心神。
所以靳昭烈到底藏哪儿了,她明明亲眼看见他躲进卧室里的呀?房间又不大,床底藏不了人,天花板上没阁楼,如果不躲在衣柜里的话,啊,难道他是在窗外?
龙沫儿吓了一跳。
窗外好像就一个窄窄的放空调的地方吧?如果不小心掉楼下去,人类会摔死的呀!昨天她好不容易才把靳昭烈给救回来,万一再来一回,她不敢保证能及时救到人,也不敢保证救完人之后,她自己的身份不被人类发现!
更重要的是,他重伤濒死的惨状,她现在闭上眼还能原样重现在脑海里。人类那么痛苦,那么脆弱的模样,她绝对不想再看一遍,何况这还是她认识的人,光用想象的,她都觉着心脏疼痛起来了。
正想着,卧室门开启,楚勋换好衣服走了出来。
靳昭烈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倒也合适,只是,前者穿着,更显时装的笔直剪裁与自身旁人勿近的冰冷气场,就像海面上漂浮的冰山,深不可测后者却穿得风情万种,犹如正当活跃的一树妖娆珊瑚,上面还点缀着相性正好的游鱼。
这就叫亲和力吧?龙沫儿深感欣慰,自己又学会了一个词。
楚勋开口就是调笑她:“我可是抓紧时间换好衣服,生怕你等急了,又进来催。”
“谁想进去了!会长针眼的!”龙沫儿哼哼,把切好的蛋糕放在勉强收拾干净的茶几上,自己一碟,楚勋一碟,厨房里还悄悄留了一份给靳昭烈。那家伙吃方便面的时候满脸不高兴,这回有蛋糕吃,应该会稍微把冰山脸融化一点点吧?
嗯,如果能把楚勋早点送走的话,蛋糕还是热乎乎的呢!靳昭烈会吃得高兴些吧?
啊不对不对,怎么可以为了个脾气不好又死皮赖脸留着不走的臭男人,把好心好意来看望自己的朋友赶走呢?即使有这样的念头,也是对朋友的不敬!
今天这样兵荒马乱,都是靳昭烈的错,楚勋是无辜的呀!她不可以偏心!
龙沫儿用力摇摇头,决定让靳昭烈在窗外多吹一会儿夜风。
无辜被连累的楚勋吃进一口蛋糕,便将勺子放下,向龙沫儿提起新的话题。
龙沫儿闻言:“游乐园?我去过的,很多小朋友!”
虽然是打工时候去的,但她也在玩啊,还因为这个把工作都给玩丢了。不过这话说出来有点丢人,所以龙沫儿就当做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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