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点点头,靳昭烈轻轻拍龙沫儿的脸:“喂c醒醒。”
龙沫儿睡眼惺忪地半睁美目,整个人都如同云雾中一般,别说看见面前的男人,就连他说话的声音,她也没听见。
“你这样紧紧抱着我,不考虑后果吗?”靳昭烈严正提醒。
“呜”龙沫儿只意识到有什么在触碰她的脸,扰她清梦的一般都是游鱼的须子和海物的触手啦,最讨厌了。
靳昭烈继续挽救自己:“我可是个正常男人,你确定要继续?”
水泡的声音好吵。龙沫儿抱紧身下那不太老实的大鳐鱼,不高兴地啃了它一口以示警告,头一偏,放任自己再次沉向黑甜乡。
靳昭烈看着自己胸膛上的水色,决定放弃治疗:“女人,这是你自找的。”
他翻身,将龙沫儿压在身下,把遮挡住她小脸的发丝拨开。
月光下,这神秘的少女周身泛着浅浅的银光,就像深藏在海底扇贝中的珍珠一般,静静等待男人采攫享用。
靳昭烈一时看呆了。
他突然觉得后脑有点痛,越来越痛,眼前也昏沉发暗
他两眼一闭倒在了龙沫儿身上。
然后被无情地掀下地去。
床边站着一名青年,他有着一头火红色的短发,身穿黑底鎏金边长袍,眼瞳亦是红色,此刻那如火莲的眼瞳里满是怒气。想起刚才那一幕,他恨不能把靳昭烈当场撕成碎片。
幸好他担忧龙沫儿钱不够花,特地又来了一趟,否则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人类,真是卑鄙龌蹉的生物!
必须尽快将东海的麻烦处理好,接妹妹回去,他不能忍受再把宝贝妹妹放在人间了。再多一分钟也不要!
第二天早上,龙沫儿伸了个懒腰醒来,只觉这一觉梦见了故乡,睡得好舒服,现在精神饱满。
她坐起身,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
她记得自己之前是睡在沙发上的呀?怎么会在床上睁开眼?
抱着被子跑进客厅去看,靳昭烈不在沙发上,厨房也没有,阳台c卫生间都没有他的人影。
“奇怪,难道全都是我在做噩梦吗?”龙沫儿纳闷,“其实我并没有捡到那个脾气特别坏的靳先生吧?说起来也是,他一个养尊处优的生意人,不可能会惹上那么凶险的飞车党啦啊!”
她指着茶几上的手机,大叫一声。
这不是靳昭烈的手机吗?难道说那一切都不是她在做梦,那他现在怎么又凭空消失了,藏哪儿了吗?
“靳昭烈?你在吗?”龙沫儿满屋找人。
别说昨晚那几个玩具盒子,她连厨房的垃圾桶都翻了一遍,总觉得以靳昭烈那脑子,他可能藏在任何神奇的地方。
“靳昭烈你出来,别闹了呀!大不了今晚你睡床!哦不对,今天我一定要把你送回你家去的反正你快出来嘛!再不出来我不给做早饭哦?就算煮了粥,我都会给你加好多好多葱,葱你怕不怕?”
没有回应,他确实不在了。
龙沫儿诧异地环视周围,往常习惯的房间,突然显得空荡荡的。
靳昭烈明明那样难缠,而且也没有地方去,怎会突然走掉呢?莫非,她昨晚非要他睡沙发,他生气了?他为什么会生气,她明明都把自己的床让给他了,生气也应该是她来生才对啊!
虽然他走了是好事,可一想到靳昭烈是在“失忆”的情况下,觉得“家里没有温暖”“老婆不要我了”,悲伤绝望地离家出走,如今正在街头流浪龙沫儿就感到负罪感如山一样沉。
她真不是故意的!
她一定要向他道歉,请他原谅自己!
龙沫儿急急忙忙换好衣服,抓了抓头发绑住,冲向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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