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柔和的轻轻吹着,明月静悬天际,皎洁的月光投下,一片宁和。
一辆黑色的宾利车无声穿过马路,停在小区明亮的路灯之下。
车门打开,靳昭烈修长挺拔的身影从车里下来,侧首看了一眼龙沫儿的卧室之后,长腿一迈,大步上楼。
月光穿过窗缝,落在粉色的小床上,龙沫儿侧身躺着,手臂屈起放在枕边,袖口微微下缩,露出一截白皙干净的手腕。
上面被绳子勒出来的红痕已经浅淡得快要看不出痕迹了。
这个小妮子,身体奇怪的愈合能力惊人。
靳昭烈坐在床沿,指腹轻轻擦过那些浅浅的痕迹,眸底一片晦暗。
抬手想理她颊边的乱发,可手才伸出去,却被突然出现的一把蓝伞给挡住。
转眸,温琼气冲冲的脸出现在眼前。
两人对视了一眼,默契的从龙沫儿的卧室出去,关好门后才开始说话。
靳昭烈拧眉,不耐烦问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温琼简直觉得好笑,翻了个白眼说道:“我还没问你,你半夜三更来龙沫儿家,又想干嘛?”
靳昭烈几步走到沙发上,大刀阔马的一坐:“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说好条件了?”
温琼一看见靳昭烈坐沙发的那个姿势就眼睛疼,实在是不想再跟靳昭烈像之前那样耗上一夜,温琼直接问道:“楼下那辆监视龙沫儿的黄色出租车,是不是你派来的?”
他刚才想去跟踪那辆车,但那车竟然诡异的甩掉了他,连他施加在上面的法术都一并无效了。
靳昭烈微微拧起眉梢,他没派过这样的车来。
温琼一看靳昭烈这个样子,心里就猜到了几分,环起手臂,抬起下巴,声音绵软,内容却尖锐:“你知道你自己现在情况危险,还不停往龙沫儿这里跑,你到底是在乎她,还是想害她?”
靳昭烈没有接话,眸光里满是冷冽之色,宛若冰刃一般的看向温琼。
温琼毫不畏惧的哼了一声,绵软的声音微微压低:“龙沫儿被绑架的事情也是,如果不是你,她怎么可能会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出事?”
靳昭烈猛然站了起来,浑身的凌厉的气势一瞬间竟然压得温琼有些无法喘息。
“龙沫儿是我的人,我会保护好她。”
温琼冷笑了一声,抬着下巴道:“靳昭烈,你说这个话也不怕打脸!果然臭男人不要脸起来简直天下无敌。”
靳昭烈眸色如刃,气势强悍得宛如威压君王,一字一顿间带着不容人反驳的强势:“我再说一遍,龙沫儿是我的人,我会保护好她。现在你可以走了。”
温琼被他看得一时竟然有几分心虚,避开与靳昭烈的直视,下巴微抬:“要走一起走,我才不会留你这个臭男人跟龙沫儿独处。”
靳昭烈冷眸扫了温琼一眼,不想再多做废话,迈步就走。
温琼转头看了看龙沫儿的卧室门,跟着靳昭烈一起出门。
月色幽静,明亮的星子静静布在空中。
靳昭烈坐进宾利车里,黑色的车身无声划过公路,在路上疾速飞驰。
看了一眼窗外的漆黑,修长的指尖划过手机屏幕,电话拨出。
“烈哥,您有什么吩咐?”张野狗腿的声音传过来。
靳昭烈语调微沉:“查龙沫儿家附近的监控。”
“好,我马上就去。”张野毫不多问,立即应下。
扣掉电话,靳昭烈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指微微收紧,凤眸一片晦暗。
月色渐渐西下,朝阳升起,阳光轻柔洒下。
昨晚睡得早,龙沫儿一觉醒来,只觉得精神十足。
抬起手看看手腕,绑架时候留下的勒痕已经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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