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昭烈终于哄得龙沫儿睡下了,正细细的给龙沫儿理着微乱的卷发。
靳昭露推门,一眼就看见这么一副场面,好笑的低声打趣:“哟,这就是铁汉柔情吧?我们家的冰块弟弟,也会有柔情似水的一天呀?”
靳昭烈表情高冷的不为所动,只是默默的收回了理着卷发的手。
靳昭露在福伯的搀扶下坐在另一半床边,好奇的仔细看了看床上的人儿。
巴掌大的小脸有大半都埋在柔软的海藻卷发里,睫毛又长又翘,密实漆黑的一道,只是这睫毛就足以让人预想出那眼睑之下的眼睛将有多么动人。
“真是越看越漂亮的人儿呐。”靳昭露毫不吝啬的夸赞,又俯下身子,更近的往龙沫儿身边靠了靠。
靳昭烈登时有些紧张的伸手挡了一下自家姐姐,连自家人也不放过的戒备问道:“你想干什么?”
靳昭露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吐槽道:“没想到我们家冰山弟弟解冻之后,还是个护妻狂魔。”
说完又低头看了看床上的人,柔声道:“我又不是要亲她,我只是觉得她身上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让我感觉特别的亲切和舒服。”
靳昭烈面无表情的给龙沫儿拽了拽被子,恨不得把龙沫儿整张脸都盖进被子里:“哪有什么熟悉的味道。你昏迷刚醒,不去休息,乱走什么?”
说着又加重了语气:“你忘了今天早上你突然昏迷的事情了吗?”
靳昭露被说得不敢接话,仰头无辜的看天。
靳昭烈转头看了一眼福伯,冷声吩咐道:“还不赶紧带她回房间去休息?”
福伯连连应了,靳昭露有些好笑又好气:“你跟我到底谁才是姐姐啊,你怎么反倒管起我来了?”
靳昭烈只给了她一个冷冷的眼神。
靳昭露由着福伯扶起来,回想起自己刚才看见了靳昭烈那副温柔多情的样子,心里有些戚戚然。
“果然是有了老婆忘了娘,我们家弟弟啊,从来没这么温柔的对过我”
靳昭烈非常应靳昭露话的没有理她,只动作温柔的从被子里拿出龙沫儿的手臂,打开医药箱小心翼翼的开始处理她手臂上的划痕。
靳昭露看了一眼龙沫儿手臂上的小伤,又看了一眼自家弟弟那副紧张的样子,叹着气走了。
两人走出了房间,福伯才轻声说道:“大小姐,刚刚少爷给您治疗的时候,林家小姐看见了”
“嗯?”靳昭露有些吃惊的挑了一下眉毛,柔媚的凤眸转了转,轻声说道,“走吧,我们去看雪兰身体好些了没。”
窗外阳光灿烂明媚,明亮的照耀在茂密树冠上,一眼望去,尽是让人神怡的翠绿。
不过总有人并没有心思欣赏这些美景。靳昭烈的注意力全在龙沫儿身上。
龙沫儿已经彻底睡熟了,翻了一个身,含含糊糊的咕哝着梦话。
除开频率最高的一句“靳昭烈是坏蛋”以外,还有让靳昭烈特别介意的两个字辞职。
这小妮子,似乎是铁了心的想要辞职了。
可是这个神经大条的小女人,要是不放在自己眼前看着,由她一个人在外面闯荡,不知道会吃多少亏,受多少欺负。
靳昭烈抬手松了松领带,放在膝盖上修长手指,缓慢而有节奏的开始敲击起了膝盖。
片刻后,手指顿住,幽深的凤眸微转,落在一旁的天蓝色的粉彩陶瓷上。
哗啦
瓷器落在地板上,碎裂的脆响隔着一道门,传到了福伯的耳里。
福伯急忙走到门口,敲了敲门,问道:“少爷?”
靳昭烈冷声道:“进来吧。”
福伯进屋,看见地板上那一片四分五裂的陶瓷碎片,连忙道:“我这就叫人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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