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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她一下就哭了出来。
“坏蛋,坏蛋靳昭烈,我昨天等了你这么久,你不但不找我你还骂我,你还欺负我,你真是坏蛋,呜呜呜”她嚎啕大哭着,坐在地上,坐在靳昭烈的怀抱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边哭还边在靳昭烈的名贵西装上擦着鼻涕和眼泪。
靳昭烈被她哭得心都疼了,更加懊悔了。当下只得抱着她,轻声哄着,“好好好,我是坏蛋,大坏蛋,我道歉,你别哭了。对不起,对不起”
龙沫儿泪眼朦胧的看着靳昭烈,哭声渐渐小了下来,末了还打了个嗝。“靳昭烈,我头疼,我不舒服,我一直不舒服,可是你却总是不听我说话,你还骂我。”
靳昭烈一听心更紧了,急忙用手摸摸她的额头,滚烫滚烫的额头,一探便知道是发烧了,当下急忙抱着她回了家。
或许真的是如大哥所说的那个原因,不过是个简单的生病发烧居然还反反复复的不好。
龙沫儿觉得这样的虚弱异常的不好过,整个人脆弱的如同薄纸片一般,就只能窝在床上,一会儿说身上冷,一会儿说头疼。
靳昭烈看着心疼,却也只能抱着她,手掌轻轻抚着她的发丝,时而又拍拍她的背。
半晌后,龙沫儿越睡越不安稳,光洁的额头上细密的汗缓缓沁了出来,嘴唇也因为难受无意识的咬着,贝齿肆虐红唇的模样,直把靳昭烈看得揪心无比。
他皱着眉头起身,给龙沫儿掖好被角,轻手轻脚走出卧室下了楼径自到了厨房。
打开冰箱,找到红糖和生姜,开始熬制驱寒的生姜红糖水。
一切都如此的轻车熟路,动作也一点都不生涩,生姜洗净切片,掰下一块红糖放进水里。
红糖渐渐在小锅里化开,热气开始沸腾,空气中都有着甜馨的香味。
关掉火,用了滤网滤掉糖水里的渣,将红糖水缓缓倒进白瓷小碗里,糖水触及碗底发出细碎的声响,水雾氤氲。
靳昭烈将装有白瓷小碗的红糖水端到卧室,因着温度有些烫,他便将之放到了床头小柜上,也不急着喊醒龙沫儿,沉思半晌,他又出了趟卧室,回来的时候手上便已多了个热水袋。
热水袋是他找宅子里的佣人要的,这种最老式的热水袋,据说最保暖,已经灌了水的热水袋拿在手里沉甸甸的,轻轻一晃水声轻动,温度也恰到好处,让他皱起的眉头终是舒缓了些许。
“沫儿,醒醒。”他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龙沫儿。
半梦半醒最是痛苦,尤其身体不适的时候,所以龙沫儿自是不想理会耳边的噪音,顺带还扯了被子盖住自己的脸,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缩到被子里去。
靳昭烈瞧着她这鸵鸟模样,好笑不已。
“沫儿,快起来把生姜水喝了。”他硬着心肠拉开被子,将龙沫儿半抱了起来。
龙沫儿此刻也是迷迷糊糊的,一离开被褥这温暖的源头,便立马向着温暖的地儿倚靠过去,这温暖的地儿自然就是靳昭烈的胸膛了。
她像是个没骨头的人一般,软软的靠在靳昭烈的身上,慵懒的小模样让抱着她的靳昭烈简直把持不住。
“来,乖,把生姜水喝了,喝了就好了。”
靳昭烈一手抱着她,一手将白瓷小碗端了起来喂向她的嘴。
龙沫儿自然而然的张开嘴,一口热汤下肚,才是有些清醒了。
缓缓张开眼,看到靳昭烈端着的白瓷小碗,迷糊的神情去了大半,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情绪翻涌。
“靳昭烈。”她呐呐出声,带着疑惑,带着欢喜,也带着一丝莫可名状的忧伤。
“嗯?”靳昭烈一声尾音轻勾,那音调带着诱人的磁性。“既然醒了就快点喝完,不然凉了就得闹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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