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靳昭烈手指微动,正想开口,却看到龙沫儿点了点头,缓缓走过他们身旁。
“好,那你们慢慢谈。”声音浅浅淡淡的,就这么微笑着离开了大厅。
靳昭烈的火苗唰从心底窜起来,气愤,怨怼,气得是这小呆瓜不吃醋,怨得是这小呆瓜也太心大了。
“你要说什么快说,不要浪费我的时间。”因着心底的气愤,靳昭烈说话的语气也没了耐性,他心里打定主意待会儿一定要好好教训龙沫儿一顿,免得她不知道她的老公姓什么叫什么了。
林雪兰一惊,却也顾不得什么了,红着眼开口。
“是外公,外公他老糊涂了,非要让我跟岳家那个不学无术的长子结婚,不然就要把我赶出林家,那个岳长风是个出了名的草包啊,只会喝酒玩女人,外公怎么忍心呢?”
林家老爷子?
靳昭烈心底一阵疑惑,不过面上却不动声色,静静听着林雪兰接下来的话。
“也不知道外公到底是怎么了,他明明还是很疼我的。”
清晨的风带着丝丝凉意,窗旁的小圆木桌上,白瓷的花瓶,腰身线条柔美无比。一束玫瑰花赋予了它更为靓丽的色彩,花瓣上隐隐露珠闪动,香气隐约。
挂在窗上的风铃随着微风,轻声响动。
米白色的沙发上,林雪兰抽抽噎噎的哭泣着,时不时拿着纸巾擦擦眼泪鼻涕,好不狼狈。
“阿烈,你说我该怎么办啊?外公他最喜欢你了,你能帮帮我吗?帮我去劝劝他吧!只要你能说”说什么呢?林雪兰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头来,眼里带着希冀看向靳昭烈,并没有说完接下来的话。
靳昭烈并未立刻回话,他只是静静看着她。
商人重利,且从不做亏本生意。
在商人眼里,任何事情甚至包括任何人,都是可以用利益来衡量的。
而靳昭烈,从来都是个合格的商人。
“林家的家事,我不便参与。”靳昭烈的语调没有一丝起伏,轻描淡写将回答抛了出来。
林雪兰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靳昭烈会拒绝。
“阿烈,你明明知道这么多年我只喜欢你,旁的人我一眼都没看过。你就当帮帮我好吗?只是缓兵之计,你只需要帮我跟外公说你愿意娶我,接下来的事情我自己会想办法的。”她欲言又止,脸上突然有了一抹娇羞之意。
巧的是,龙沫儿刚好从书房出来将这句话听了个正着。
她脚步微顿,神色微敛,缓缓缓缓又退了回去。
背靠着墙,她无声的叹了口气低头无意识的看着自己的脚,毛绒绒的小猫样式的拖鞋似乎在嘲笑她,真是个笨蛋。
龙沫儿眨了眨眼,微微侧身看向客厅里的人。
林雪兰坐在沙发上,抬头满脸信任的看着靳昭烈。而靳昭烈站在她面前,面容俊朗,耐心无比。两个人似乎很和谐,也似乎有一种默契。
从少时到现在,有多少人能坚持这么长久的感情呢?林雪兰确实很痴心啊,那么多年的相识相处,从未动摇自己的心意。
时间是一个多么让人心痛的东西,仿佛一直在提醒着她,龙沫儿跟靳昭烈只不过相识寥寥一点时间,这个差距和林雪兰比起来大到无法想象。。
你不在的日子里,有人在他身旁,嘘寒问暖。寒风飘雪,相互依偎,一条围巾可以裹住一个世界。
说不定,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也曾缱绻温柔,用着让你心碎的温柔语调,轻触相知。
十多年,一个在两人之间划开鸿沟的数字。
咫尺之近,又天涯之远。
“阿烈,你是答应了吗?真好,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林雪兰突然提高的音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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