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礼礼不想去想那些无谓的事情,认真地点头应承,“好,我等你过来。”
回去,明天到,解决事情之后两天再飞过来,项礼礼在心中默默地算了下,这样来回的话最多也就四天之后。
她原本就想在这路上将事情同陆衍正全盘托出的,时间太过匆促,再加上陆衍正表示了,办事之后便回来。
这短短的几天时间,项礼礼若要将手术的事情放后延缓完全是可以的。
思来想去,她只想以更加慎重的态度,来将他们五年前的那段纠葛,和五年后这段重逢的内情,重新理一遍说给他听。
陆衍正一路堵车到机场的时候已经快七点了,抓紧了办好手续,等他进了安检之后,项礼礼在原地站了站方才离开。
一个多礼拜前,是他站在临川的机场目送着自己走进安检,飞到的过来。
而现在,她站在德国的土地上,看着他进入了安检飞回了临川。
神奇的遭遇。
她在回医院的路上不断地在想着,当年她毅然地签下了离婚协议书之后,便不曾在想过未来还会和陆衍正有什么纠缠。
千想万想也没料到,在五年后的今天,他们还会有这番的变化。
带着沉重的心情出去,回来之后项礼礼的嘴角都是扬起的弧度,这不得不让鲍尔猜测着,项礼礼估计跟她丈夫坦白了。
鲍尔高高兴兴地问道,“你已经跟陆先生说过了?”
项礼礼愣了下,摇头,“没说。”
鲍尔脸上的笑容一垮,嘴角抽了抽道,“怎么还没说??”
“不是时候。”她的回答依然如此。
鲍尔只想抬手抚额,他是真不理解这些东方人婉转的心思,一个个的,有话从来不直说的。
这边掖着,那边掩藏着,好似说出来会要了人命似的。
说实话,鲍尔还是有些生气的,他千叮咛万嘱咐,奈何面前这人却全然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更甚鲍尔觉得这事代表了项礼礼完全不重视自己的身体,是不是觉得,就算手术不成功也无所谓的?
从医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顽固的病患,偏偏这病患又是自己极好的朋友。
鲍尔又气又无奈,摆摆手道,“算了算,以后我也不插手你们这些事了,思维不在同个地方。”
项礼礼现下心情要比先前好得多,也不着急解释,笑眯眯地靠拢过来安抚着鲍尔。
“别生气啊,我又不是要瞒死了他,等他回来,我检查结果差不多也出来了,不会错过手术时间的,因为他这次回去的行程实在太匆忙,我不想他因为担心我的事情放心不下的离开。”
温慎言站在办公室门口,听到了项礼礼这样一席话。
垂在身侧的手微紧了紧拳头,随即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走了进来,“陆衍正走了?”
项礼礼转过身面对他,“对,我刚送完回来,你们吃饭了吗?”
“还没。”
鲍尔现在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了,他也是还没吃,项礼礼不提他还没觉得饿,现在这么一提,才发现早就过了最佳用餐时间了。
他抬手看了下表道,“孩子们,我想我们得先去安抚一下饥肠辘辘的肠胃,有什么事情等吃饱之后再说。”
另外两人没有异议,所有事情暂时先放到了一边,他们现在先去填饱自己的五脏六腑再说。
吃完了饭,关于项礼礼的病情,鲍尔和温慎言在这过后便不讨论这事了。
鲍尔只是道,“简,今晚你好好休息,明天做个血液抽检和ct扫描。”
项礼礼点点头,陆衍正现下忽然离开了德国,她检查这类的,就完全不必要回避着他了,该怎么弄怎么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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