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结识了总没坏处,说不准就通过她们能找到言怀瑾,他也没那个胆子真的把阿弯撞伤,就是让那挑夫稍微一撞,他再趁势上去扶一扶,搭两句话,这不就认识了吗
谁想到阿弯就被擦破了皮,倒是进展得比他料想的还顺利,这主要还是归功于阿弯的开朗活泼,只是后来在别院远远见到了言怀瑾那冷若冰霜难以接近的模样,立刻就打消了上前去搭话的念头,直接下山写信通知医圣他老人家,大意就是“师父啊,大殿下我给您找到了,但您还是自己上吧,我不敢啊”。
“那你怎么今天又来了呢”阿弯听秋涵宇讲的有趣,都忘了自己正在生气,连忙要问个清楚。
秋涵宇袖着手耷拉个脑袋,叹了一口气,道“师父说我要是不来,他就要把我逐出师门,还要把这事告诉我娘,说我给老秋家丢脸了,那可就不得了了。”
怎么听着比起医圣,他更怕他娘呢
事情分说清楚,秋涵宇倒确实也没干什么大坏事,不过是耍了点小心机,阿弯就决定大度地原谅他了。
至于诊脉的事
阿弯扭头看看言怀瑾,从方才开始言怀瑾就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始终没说话,也不知心里是什么想头,阿弯只好轻轻拉一拉他的袖子,提醒他这事。
另一边秋涵宇也目光灼灼地看着这位经历传奇至今还是老百姓们茶余饭后热门话题人物的大殿下,看他愿不愿意帮助自己免去被娘亲呵斥的苦。
言怀瑾是真的无所谓,他病了这许久早都习惯了,当初还在凤中的时候大大小小的御医太医神医的没少看,最后也无非就是这样一个结果,医圣虽说可能要比他们更高明些,但他显然也并没有治愈的法子,于是诊不诊脉的实在没什么意义,不过徒增失望罢了。
只是看着阿弯那殷切期望的模样,这是她头一回为了自己的病症而努力,言怀瑾就有些不忍拂了她的好意。
最终他还是矜贵地点了点头,伸出白皙的手腕搁在了腕枕上。
秋涵宇喜出望外,手指搭脉细细诊治起来,诊完左手诊右手,还把言怀瑾如今正在吃的药方拿出来研究了半天,忙得不亦乐乎。
过了许久,才总算告一段落,对着言怀瑾正色道“我师父曾经提到过,殿下若真的是寒毒入体却不曾殒命,很有可能所中之毒并非真正的穿云香,如今看来只怕确实如此。”
这倒是头一回听说,连言怀瑾都罕见地露出惊讶之色。
秋涵宇继续道“师父说有一种寒毒也是源自北方鲛人,与穿云香十分相似,鲜有人知,它毒性不如穿云香,发作起来也慢,不至人死却能折磨终生,十足是个麻烦玩意。但是此毒若能以温养治疗,便能减缓几分畏寒症状,虽然时不时吐两口血,倒是也能多活个几年”
感觉说了跟没说也差不多。
“那有解药吗”阿弯赶紧问道。
“师父手上应当有方子,但是他说这方子不似寻常的记载方法,有些部分他还没参透,需要些时日琢磨,他嘱咐我若真是如此,先给殿下调养起来,等他老人家的消息。”
如此一来,便是当真是有希望了。
言怀瑾也没料到秋涵宇竟然真的能给出几分有用的消息,一时间心绪十分复杂,只随口应了秋涵宇要留在别院的要求,叫素梅下去收拾出一间客院来。
且不提素梅听到秋涵宇要留下,是如何越发地认定他与自己注定有一番纠葛,惹得秋涵宇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待他两人离去后,屋里只剩下了言怀瑾和阿弯两个人。
阿弯挺开心的,觉得没白忙活这一场,忍不住趴在榻上就心情极其美丽地哼起了歌来。
言怀瑾看她这模样觉得好笑,又不忍心看她太过乐观,便敲敲桌面提醒她“莫要高兴得太早,他如今也不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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