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水果刀,直奔夏冬天的家门而去!
夏冬天一觉睡到夜里,他睡眼惺忪地打开门,等待他的却是锋利的刀尖。她用刀指向他,勒令他立刻公开澄清他们的关系!
不知道是他还没有睡醒,还是根本不信段可蕊有胆量捅他,所以他非但不服软,还不知死活地激怒她。他不以为意地说:段可蕊,你别光说不练,有种你就捅死我!来来来,动手啊!
一语成谶。段可蕊若是一个怕死的人,当初失恋的时候也不会选择自杀。接下来的事,太血腥就不细描述了。总之等她回过神儿的时候,夏冬天已经倒在血泊当中。
…………
寇正夕与差苹抵达公寓门前的同时,救护车也抵达。上楼途中,寇正夕向急救人员说明大致情况。
“哦?被刀刺伤?那么无论原因是什么,都划在刑事案件的范畴里,必须报警。”急救人员不由分说地拨打110。
一行医务人员抬着担架,十万火急地冲进门。差苹不敢去看夏冬天的方向,一把搂住瑟瑟发抖的段可蕊。
“差苹,你能联系上夏冬天的家人吗?” 寇正夕问。
“他的父母都不在国内,我只能联系上聂哲云。”
寇正夕望向脸色惨白的段可蕊,说,“那这样吧,民警马上就到,你先扶段可蕊回自己家,如果可以的话,帮她把这身带血的衣服换掉。我跟上救护车去医院看看情况,你把医院的地址告诉聂哲云,等聂哲云到医院,我立即去派出所找你们。到了派出所,你跟段可蕊说,不要试图隐瞒任何,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警察就可以了。万一事态不妙,我会帮她联系律师。”
差苹无意中瞄到地上的血迹,顿时感到恐慌万分。她多想让寇正夕留下来陪自己,无奈目前只有寇正夕可以帮段可蕊主持大局,所以她唯有故作镇定地说,“好,你慢点开车,其他事交给我,我们保持联系。”
寇正夕应声,刚走出门口,差苹又追上来。她说,“之前咱们聊到的话题还有一个重点,聂哲云与夏冬天曾在山中遭遇狼群,两人互相保护才活下来,所以他俩是真正意义上的生死之交,一旦让他知道夏冬天生命垂危,他可能会发疯,我很担心他在发疯的时候伤到你,所以你能不能……别跟他一般见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在保护寇正夕的同时,似乎也照顾到聂哲云。
“即便你没有说到这一段,我不会在那种紧急的情况下与他发生冲突。”寇正夕将她一把揽在怀中拍了拍,“刚才吓坏了吧?”
差苹偷偷蹭掉眼睛的泪珠儿,违心地摇摇头,说,“副主编虽然脾气不太好,但平心而论,她的人品绝对没有问题,她今天会这么冲动,我相信一定有逼不得已的原因,你一定要帮帮她。”
“麻烦就麻烦在,段可蕊不属于正当防卫。持刀伤人,如不致死,可能会被判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不过,只要夏冬天愿意接受和解,段可蕊最多是赔钱,不会坐牢。但是如果夏冬天重伤不治……最少要判七年。”
“什么?那副主编可怎么办啊?!……夏冬天真的会死吗?” 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脸颊,这无声的泪水中包含着多种情绪,不管谁做过什么,谁对不起谁,她不希望任何一个人出事。
寇正夕轻轻拭去她的泪,笃定地说,“只要有一线希望,我绝不会让他死。”
差苹无助地点点头,双手一环,紧紧地抱住他的腰,有感而发道,“真不知道你上辈子欠了这哥俩什么,他俩轮番折腾你,可是每当发生意外的时候,偏偏只有你能在现场帮忙。聂哲云受伤的时候是,夏冬天受伤的时候又是。”
寇正夕听她这么一说,发现还真是这么一回事。他似笑非笑,说,“也许这就是老天的安排,希望他们可以迷途知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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