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脸朝下和大地来了个亲吻,一动不动,张三吓得不轻,怕她就那么给摔死了,大清早的,也太瘆人了!
她一时半会儿也没离去,见她身子还有起伏,还能喘气儿,想搀扶她一把又不敢,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
谁知道这丧心病狂的疯婆子,刚才是不是想要了她的命?也太肆无忌惮了!法治社会呀!
不过,要真是给这婆娘谈论法制,那也是对牛弹琴,人家就是觉得她一家没有任何靠山,好欺负!
就算自己真被她吓出个好歹,小命不保,估计其结果也是不了了之,母亲跟哥哥难有地方为她伸冤出头。
想着,自己还是赶紧走吧,她摔倒又不关她的事,摔死了岂不是更好?
可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见她鼻血都跌得流出来了,嘴皮子和双手腕子也擦破了皮,对方强力支撑在地上半弓起的双手都在打颤,抬起的脑袋也在颤,情况很不好,袖手旁观她还真干不出来。
“冬梅婶儿,你还好吧?”
她跟她略略保持了一点距离,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她一直咒害她家,可不是善类,方才也是要弄死她的样子,这种时候,她死也要拉个垫背的,以曹冬梅的人品,她绝对是干得出来的。
曹冬梅脸上的肌肉在不规律地抽搐,像是要说什么话,却牙齿磕嗒了半天,才磕磕巴巴地说了一句:
“三,三儿,搀,搀我一把。”
“哦。”
她不敢正面搀她,从背后试了试能不能助她起来,她太重了,张三自认自个儿的力气还是蛮大的,可曹冬梅压根儿就不像是血肉之躯,不管是抬肩膀,还是拦腰抱,她使出了浑身力气,脸涨得通红,地上的人还是纹丝不动。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吧,她说:
“你人小,力气小,我太胖,你抬不动的,我,我那样对你们家,你,你还能拉我一把,谢了孩子,你,快上学去吧,不用管我了,我这都是自找的,定是老天爷在惩罚我呢。”
她确实弄不动她,也不知道她这样说,是真心悔改,还是想利用她的善心,曹冬梅太狡诈,她不能不怕,想着自己还小,可不能在她这样一个恶人手里白白的死了。
“那,那你先在地上趴会儿,我叫你家人来扶你回去。”
于是,便朝她家大喊了一嗓子:
“喂!你家有人摔倒了!快来人哪!”
喊了几声,见屋子里的灯亮了,有人披衣服出来,她就赶紧跑了。
没过多少日子,曹冬梅就两腿一蹬走了,据说是突发脑溢血。
张三想不通,腿脚不便的曹冬梅,那日早晨是怎么回事?她怎么能一下双脚生风从身后扑向她呢?
想来想去,只能是回光返照了,是这种神秘的现象令她的腿脚一时好转。
后来,陈正再婚,日子过得也挺好,表面上,跟她家似乎没一点仇恨了,毕竟,她爸周正也走了好几年了,见他跟自己二叔的关系还不错,平时路上见了她,也会在脸上露出微笑。
以为一切都归于平静,过去了!
张慧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是,有埋葬她公公的人跟她说,陈正安排下葬事宜时,借着为合个好日子,把她儿子周烨的名字和生成八字写在了黄纸上,跟她逝去的公公葬在了一起。
跟她说这话的人也不太懂这个,总之他觉得不好,搞不好对她家不利。
有人说,这样做仅仅是为了合个好日子,对她的孩子有好处,可也有人看在眼里,觉着是别有用心。
关键阴阳宅的距离又那么近,民间有个说法,说是把坟葬在屋后,还是坟高屋低,无论是阴侵阳,还是阳冲阴都不是好事,有脑后下阴钉,阴压阳之说,对住户很不吉利!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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