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希亮知道,支撑一支军队死战的只有一种,那就是——信念。是作为士兵的不畏,是对主公的忠诚,是对所守护对象的捍卫!
拿着军刀大喊:“城管营还记得殿下说的职责吗?我们现在就在为职责而战,为职责而死,死得光荣。”
士兵们听后,纷纷喊道“死战!死战!死战!”
“而且,大家刚才已经看到了,我已经派人出去搬救兵,只要大家坚持几刻钟时间,援军便至。”
本来大家都抱着必死的信念,现在一听还有活路,更加有了信心:只要坚持,胜利肯定是属于我们的!
身边一名年轻士兵,一时不备,被一个黑衣人突围进来。但这种生死搏杀最怕有半点迟疑,朱希亮连丝毫迟疑都没有,纵身直扑把这名士兵摁倒在地,同时军刀扬手上划,黑衣人一击砍空,来不及拿刀格挡回防。刺啦一声,整个躯体从大腿根部,到脖子处,被朱希亮那一刀划开,肚子里的内脏,就像泼盆倒东西一样全都流了出来,随后被自己的血水滑到在地,一动不动。
那名被压倒的年轻士兵的头,正好跟黑衣人的头撞在一块,看见黑衣人眼睛挣的老大,已经没了生机,血水顺着溜过来,吓得眼睛瞠得老大,血水浸湿了年轻士兵的头发,被朱希亮一把拎了起来。“看什么,赶紧战斗,再发愣,就跟他一样了。”
年轻士兵用力朝敌人劈着军刀,口里喃喃道:“我不想死,我不要跟他他一样。”敌军众多,即使乱劈也能看中敌人,就那样一刀一刀平砍,或被格挡,或砍在肉上,居然没有一刀落空。
刘公公骑马奔出人群,却听到后面有破空声传来,知道有人朝自己射箭,赶紧低头,那箭从背上贴着后脑勺飞出,要不是动作快,已经被射中了。“敌人居然有弓手”又想回去把这个情报告诉朱希亮,回头一看,自己冲出来的那个缺口早已被人堵上了。
刘公公只好打着马沿着驿道朝汴京方向去了。大约跑了五里地,见对面一支骑兵居然在月光下飞奔前进。
双方交叉而过,刘公公看见打头那人赫然是符彦卿。也不管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赶紧停马大喊“魏王!魏王救命啊”
符彦卿在交错的时候也觉得这人眼熟,但在月光下,本就昏暗,一时没认出是谁。隐约有呼救声夹杂在马蹄声里面,便下令停止前行,沿着尖细的呼喊声过去。
刘公公见符彦卿停了下来,赶紧打马上前“魏王救命呀。”
符彦卿见是刘公公,而且如此狼狈,也觉得奇怪,问到:“到底发生了何事?”
刘公公把收到辇儿来信,和押运黄金遇到劫匪的事告诉符彦卿。
符彦卿一听:“这是郑王的判断?”神色陡然一紧“明显中了敌方的奸计了,人家逼你承兑那什子兑币,目的就是要你把黄金运出汴京,好半路抢劫。”
刘公公一听,果然应了符彦卿的判断,顿时后悔不已,如今不但黄金要被抢走,还连累了城管营将士的性命。
且说符彦卿在朱希亮和刘公公自大名府走后,就一直寝食不安,难以决断。大名府是黄河北面一座重要的军事重镇,掌控着黄河以北的大片疆土,符彦卿坚守住大名,就堵塞了契丹军南渡黄河的通道,又钳制着北汉,可谓是控扼河朔,北门锁钥,是把守着宋朝北大门的要地。符彦卿被周世宗拜为大名尹c天雄军节度使,以镇守此地。
如果符彦卿在此起兵南下,中原肯定会再起战火。再说,那李筠造反也约了北汉的睿宗皇帝一起攻打赵匡胤,自己一离开这里,契丹和北汉若趁机联兵进攻中原,不也是一场灾难?自己怎么对得起这里的百姓?”
最后还是幕僚给符彦卿建议:只带自己五百牙兵赶去洛阳,谁都不会认为带五百亲兵离开驻地是造反,以天雄军的实力,足够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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