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宫门被人“哐当”一声猛力踹开。
当先一位红色华服宫装的女子,身后跟着几个宫女鱼贯而入。
苏稚自然认得眼前女子,曾是先皇后赐给太子秦少宬的贴身女官若挽。
一月前被封为了若贵妃,近来风头正盛。
秦少宬来苏府求学时,她们还有过一面之缘。
苏稚想起往事,皱了皱眉,不明白好端端的,这人来做什么?
“怎么?见到本宫,还不行礼?难不成,苏妃娘娘看不起本宫?”若挽看苏稚还没动身,一双蛾眉,顿时拧了起来。
果然是来者不善,苏稚叹了口气。
她忍着身体的酸痛,翻身下床,俯身行了个礼:“参见若贵妃。”
“哼。”若挽冷哼一声,瞥了她一眼。
看到她脖颈处遮掩不住的青紫痕迹,随即想起什么,双眸顿时闪过一抹狠戾:“听说皇上最近老呆在苏妃这?”
“是。”苏稚沉闷的应了一声,秦少宬这几日,的确是往这里跑的勤。
或许在别人眼里看来,这是莫大的恩宠。
但只有苏稚自己知道,他每次来这里,只不过是为了羞辱而已。
若挽看苏稚无悲无喜的模样,心中顿时无端火起。
“贱人!你以为你还是谁?不过一介罪臣之女,皇上念旧,留下你的贱命,还敢仗着那几分狐媚样子,迷倒皇上吗?”说着上前一步,直接朝苏稚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脸上瞬间火辣辣的,苏稚被扇得偏过脸去。
她眉头一蹙,冷声道:“若贵妃,你这是做什么?”
“打你又如何?”若挽冷哼一声,伸出手,作势还要再煽。
这回还未落下,却被苏稚一般捏住了手腕。
“若贵妃,同在宫中,何必互相为难呢?苏稚有错,自有皇上责罚,若贵妃这般行事,皇上怕是不知吧。”
她处处忍让,只不过是不想徒增麻烦,但不代表,就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你!”若挽被噎住,苏稚竟然还搬出了秦少宬来。
横眉倒竖,正想说些什么,却听门外太监尖着嗓子喊道:“皇上驾到!”
若挽显然也没想到,秦少宬这个时辰会过来。
神色略有慌乱,但不过一秒却镇定下来,恶毒地剜了苏稚一眼,顺势直接倒在地上。
“啪”的一声,用尽力气打在自己脸上。
不消片刻,她的脸,便红肿一片。
苏稚双眸一凝,来不及反应,秦少宬已从门外踏了进来。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秦少宬见状,脸色顿时一冷,冷声质问道。
“皇上……臣妾听闻苏妃妹妹卧病在床,特地前来探望,想叙下故人之谊。哪知妹妹说臣妾不过一个贱婢……臣妾自知身份低微,幸蒙皇上不弃,但此番实在无颜见人了。”若挽用手捂住右脸,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
秦少宬并不答话,朝苏稚望了过去。
却见她单薄的身躯挺的笔直,站在那里,虽未施任何脂粉,却自带一股气韵,不主动开口,一如少时每次两人斗气后的模样。
他心头蓦地一顿,上前一步,凝视着她:“苏稚,以下犯上,你可知罪?” 下一秒,宫门被人“哐当”一声猛力踹开。
当先一位红色华服宫装的女子,身后跟着几个宫女鱼贯而入。
苏稚自然认得眼前女子,曾是先皇后赐给太子秦少宬的贴身女官若挽。
一月前被封为了若贵妃,近来风头正盛。
秦少宬来苏府求学时,她们还有过一面之缘。
苏稚想起往事,皱了皱眉,不明白好端端的,这人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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