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也没歇在她房里。现今不但让那绿萼来分半杯羹,还让她如愿怀上了孩子。那这相府哪还有她落足之地?倘若她一举得男,那那践人还不得母凭子贵生生高她一大截?不行!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一早,绿萼服伺了相爷用过早膳上朝后,便带着桃红到花园里散步。
正穿过垂花门时,绿萼看到迎面走过来的云裳,还有跟在她身后的那俩个五大三粗的婆子,神情微地一怔,心里闪过一缕警醒,忙准备转身换路走。
谁知云裳眼尖,早已飞快的追上去,一把拉住了绿萼,冷哼一声,拔高音调道:“哟,绿萼姨娘,那么好的兴致在逛园子呢!我们姨娘有请,请绿萼姑娘到秋菊院一趟。”
绿萼神色微冷,刘姨娘的手段她不是没见识过,想想心里就觉得后怕,可是如今自己怎么也算是的她平起平坐的姨娘。岂容她一个小小的奴婢如此怠慢?!
“哼!没空,她有什么事不会来我院子拜访吗?用得着你一个小小的奴婢在此指手画脚?”
说完绿萼就要走,却被云裳又一把拉住,“先别走!姨娘要我带你去秋菊院,她要亲自恭喜你,跟我走吧!”
云裳说完,露了一个阴冷的表情,绿萼这下不去也得去,心道,如今自己正得盛宠,谅刘姨娘再大胆,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对她做什么。
想到这里,绿萼头一抬,跟着云裳就朝秋菊院走去。云裳见她如此识趣,倒也没多想。只是,她却没注意到身后绿萼那一抹如愿的笑意。在阳光下显得份外的得意。
到了秋菊院,才刚进门便见到刘姨娘神色一冽,冷冷挑眉,朝绿萼斥道:“跪下!”
绿萼一惊,若是以前,早就不分青红皂白的跪了,可如今她是相爷的女人,已然与刘姨娘平起平坐同为姨娘,刘姨娘凭什么叫她跪就跪,她又不是天生就低人一等。
想到这里,绿萼将头扬得高高的,身板挺得很直,转了转眼珠,冷声道:“妾身是犯了何错,姐姐要罚妹妹跪下?”
姐姐?妹妹?刘姨娘听在耳里顿时觉得刺耳。
刘姨娘冰冷的勾起唇角,看着绿萼脖子c耳根上的红痕,双眸如刀子似的剜向绿萼,冷冰冰的道:“大胆贱婢,眼睛长头顶了!竟敢背着我勾引老爷。说,老爷昨日怎么歇在你院子里了。”
绿萼听了,不禁冷笑了一声,“姐姐开什么玩笑?这相府是老爷说了算,他自己喜欢歇在哪里就哪里,何时轮到姐姐你来置疑?”
“大胆!岂有此理!”刘姨娘从来没有见过绿萼对自己如此无礼的模样,一下子怒火中烧。“老爷说好了这些日子都会歇在我屋子里的。又怎么会跑到你院子里去,肯定是你这个不要脸的狐媚子勾引的老爷。”
“哈哈哈!”绿萼闻言哈哈大笑,“姐姐真是爱开玩笑,是你自己没有本事留住老爷,怎么就怪在我身上了。真是可笑!”
“你”刘姨娘见到她眉目清冷,一点也没将自己放在眼里,心里一下子便怒火中烧,忍不住朝众人喝道:“来人,给我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懂得礼数的践人。”
刘姨娘才吩咐完,边上早围拢的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子陡地冲上去,其中两婶子架住绿萼,一脚踢在她后腿上,将她踢跪在地上,另外一个婶子则怒目圆睁,挽起袖子,扬起满是老茧的手,啪的一巴掌朝绿萼的一张俏脸打去。
紧接着,又是两巴掌,那婆子恶狠狠的瞪着眼睛,一边煽巴掌一边口吐唾沫骂道:“你以为自己成了姨娘就好了不起了?老爷跟我们姨娘可是十多年的夫妻情份,中间哪有你站的地儿?又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样子,已经人老珠黄了还在这献世。”
其他人知道绿萼如今是相爷的红人,就没敢下死力。可是那些个婆子跟在刘姨娘身边好多年,早就深谙主子的脾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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