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崎如此毅然决然地把目光盯在太水村,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矢崎和云浩已经知道了邵云那边的情况,包括山那边,把当日他们十一个人到过山,包括所谓的对美杜莎之神的不敬,以及后来十一个人纷纷遭遇不幸和死亡的厄运演绎的洋洋洒洒。
当然了,这些消息是从墨小蕴口中听到的。
昨天晚上的时候,也就是邵云夜晚登山,参加了山的时候,矢崎和云浩始终在医院里陪着重病的王恺。
过了一晚上,今天早上的时候,很早很早,万子琼和墨小蕴就到了医院,昨天晚上墨小蕴和邵云有过通电话,自从挂了电话之后,墨小蕴就睡意全无,她和吴子琼坐在床上一边说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一边猜想今后会发生什么,会不会还要有人被害死,如果有,会是谁,会不会是尔耳?
她们两个一宿未眠,因此一大早就从寝室出来了,到了医院看望王恺和矢崎还有云浩,三个人见面,说的话,谈论的问题自然少不了涉及到切身利害关系的山,还有高小涛和敷狄等人的死因。
矢崎和云浩听墨小蕴说,山的人,竟然拿他们的死亡和不幸充当了招揽生意的幌子,这让他们两个人勃然大怒,恨不得找到山的管理部门,将他们狠狠暴揍一顿,这就叫做切肤之痛,如故是别人,听了这个传言听听也就罢了,充其量是扼腕叹息,但是矢崎等人不一样啊,他们是这场灾难的幸存者,更是这场劫难的承受者,他们承受的苦和恐惧,承受着死亡的威胁和生离死别,他们人生中最悲伤的一段往事,却成了别人牟利的手段和幌子,这真是奇耻大辱啊!
素来沉稳儒雅的矢崎也暴跳如雷,只差骂人了。
"喂,你这是干什么呢?"一个护士刚好走过来,见到他们如此激动地大吼大叫,赶紧制止说,"你们这是干什么,要说什么到外外边去,这里还有其他病人,你让人家怎么办啊?别人还要休息呢"
矢崎和云浩赶紧致歉,强压心中的不快,等护士走远了,矢崎如软泥一样瘫软在地面上,仰着头盯着天花板,什么也说不出,他既为自己的表弟敷狄伤心,也为敷狄之死变成了别人牟利的谈资而愤怒。
云浩也坐在了矢崎身边,吴子琼和墨小蕴分别蹲在他们的的对面,墨小蕴知道邵云十分推崇这个矢崎,相信矢崎一定有过人之处了,因为她自己不知道如今该怎么办好了,总不能就这样干等着吧,如果邵云在身边,她可以找邵云商量,如今邵云去了山,前途安危不明,她只能问矢崎:"韩卫衣那边也不知道什么时间才能破案,我们总不能这样干等吧?"
"当然不能了。"矢崎猛然挺起身子,腰杆笔直地坐着,"我们是要干些什么了。昨天晚上医生说,王恺的病情越来越重了,如果再找不到允泰那个王八羔子,王恺就危险了。"
"可是,到什么地方找允泰?"吴子琼急忙问道。
"我不知道,不过我相信允泰和太水村一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们只要盯死了太水村,就一定会找到允泰。"
墨小蕴说:"这么说,你相信韩铎说的是真的了,允泰就在太水村?"
"韩铎说了什么,我并不感兴趣,我是依据自己的判断和直觉。"矢崎十分自信地说,"我坚信太水村有问题,那个村长艾美仑更有问题,如果我们找出他们的小辫子,就能抓出允泰的下落。"
对,去太水村看看,这是矢崎的第一个决定,在他看来,这是最正确的决定。
这个时候,又有一个护士过来,给王恺注射输液,如今的王恺总是恹恹欲睡的样子,从前的王恺很惧怕注射,尤其是惧怕针孔,见了针孔就颤抖,如今不一样,他似乎完全不知道针孔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疼痛了,他唯一还知道的是,他能叫出眼前几个人的名字,知道他们的关系,还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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