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第七天的时候,我并没有等到俞姐醒来,她还是那样子,静静地躺在床上,只是偶尔用手抓紧我的手,向我表示她身体深处的痛苦。
第八天俞姐还是没有醒来,我开始担忧俞姐的情况,于是自己跑过去询问阮怪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结果阮怪告诉我,一切很正常,都是这样。
我当时急坏了,我问阮怪,说,你到底懂不懂啊?
结果阮怪理都不理我,一个人像个皮球一样待在床上,闭目养神。
我看到阮怪这幅模样,我的心里面真的不太容易接受,但是我还是决定忍了,因为现在我只能够在指望阮怪了。
现实还是对我不错的,因为在第九天的时候,俞姐终于发出了痛苦的呻吟,让我从内心深处感到了一种久违的喜悦。
然后阮怪告诉我在来最后一天,应该就能够行了,然后他让我联系一下医院,最后明天做完了之后,就去医院做一次放射性治疗,到时候应该能够搞定的。
我知道事情的重要性,所以通过我的同事,联系了医院的一个主任,本来人家晚上肯定要回家睡觉的,但是我利用手中的人际关系,适当的砸钱还是能够开后门的。
所以在第十天的晚上,我帮俞姐做完了之后,俞姐也睁开了眼睛,还问我是不是完全好了,怎么身体之中还是有点不太适应。
我跟俞姐说现在还没有完完全全的好,还要做几次放射性的治疗。
听到放射性治疗的时候,俞姐皱眉头了,说放疗会掉头发的,对人身体不好。
我说掉头发那也没有办法,你现在的情况还不是太好,需要用这种办法来治疗,再说了也不是很长的时间,到时候应该能够慢慢好起来的。
俞姐最后还是挣扎了很久跟我妥协了,因为没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了。
我带着俞姐来到医院做了将近一个星期的放疗,最后俞姐完全好了,阮怪也在不知不觉中离开了,但是我们回到局里面的时候,案件还是没有破。
我很奇怪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那盆彼岸花已经被我完完全全的烧掉了,可是还是会有死。
俞姐暂时没有上班,我让她在家里面静静地养身体,还经常带点蛋白质含量高的东西给俞姐。
局里面我正式恢复工作,跟大家一起去查案,事情不太简单,阮怪已经离开了,我也没有去找他,相比阮怪应该不会再见我了。
但是人要吃饭,案子还是需要破,我现在是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够硬着头皮强上。
我凭着阮怪教的方法,依旧用红灯笼慢慢的寻找,让我感到吃惊的是,在每一个案发的现场我都能够找到一盆彼岸花。
这让我很吃惊为什么案发的现场会这样,难道彼岸花不止一盆吗?
想到了这里我忽然之间恍然大悟,既然有彼岸花,而且数量还这么大,我想我应该能够规定一下范围。
于是我跟队长说了心中的想法,并且拿出了相对的证据,队长本来是不相信,但是现在案子就这样没有一点头绪,队长想了很久之后,最终还是决定按照我的方法试一试了。
调集了大量的人手,对花卉市场,和一些花草大的养殖户进行查访,最终抓住了一个人。
那人是苗族人!
毫无疑问经过了一系列的审讯,还是得到了我们想要的答案,最终我们也从侧面调查,查到了这个人为什么会杀了那么多人,那是因为这些人平时都跟他有矛盾。
但是我想我们这个社会并不是野蛮的社会,有矛盾就一定将别人害死吗?还差点间接性的害死了无辜的人。
故事就这么讲完了,谢谢大家支持。
有人肯定想知道俞姐的情况是什么样的?我想说这不是像小说说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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