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它们。”
“这样。”游炘念还以为她要将这些恶鬼留下来祭她的法器,原来还要送到冥府去。
傅渊颐问:“这几天陈姝怎样了?”
游炘念道:“你不是让我别单独行动么,我就没再跟踪她。”
傅渊颐“嗯”了一声,点点头:“乖。”
游炘念:“”
天气越来越冷,傅渊颐似乎很怕冷,出门不仅穿着厚重的毛领大衣,更是添了一条长长的围巾,几乎将自己全部裹住。
那天游炘念中午吃午饭的时候刚下楼,就见傅渊颐站在酒店大堂,一身神神叨叨的装扮引人纷纷回头。
“你怎么来了?”游炘念心情大好,快步走过去。
“在家里闷了这么些日子也该出来透透气了。”傅渊颐看着她笑。
“吃午饭没?正好,我请你吃饭去。”看见傅渊颐又复活了,游炘念特别高兴,也没细想这高兴劲儿是从哪来的,就是合不拢嘴。傅渊颐完全不客气:
“行啊,走。”
“你想来点儿什么,中餐西餐还是日餐?”
“你说的算。”
游炘念想着傅渊颐以前经常来酒店餐厅吃饭,估计这儿菜她都吃腻味了。大病初愈得换点新鲜的口味刺激味蕾,于是决定今天去外面吃。
酒店附近的小路里有家日料店特别不错,价格对普通百姓而言略高,一顿饭估计能吃掉游炘念在预订部一个月的工资。不过钱这玩意儿对她而言从来不重要。以前是游家大小姐时不重要,现在更不重要。
日料店有一间间的小包间,游炘念和傅渊颐进包间坐到榻榻米上,玉卮也一起跟来了:“今天什么好日子呀,大家都满面红光够喜庆的。来来来,芳芳快给我插根香。菜单在哪儿我要点菜啦!”
“无论什么时候都这么聒噪。”临邛一双嫌弃的眼睛从傅渊颐身后升起。
玉卮已经找到对付临邛的方法,完全不怕她:“我这张嘴不仅聒噪还能吃呢,鬼王大人您可别眨眼,我一气儿给你吃出二十盘荞麦面。”
想到她吸面的声音临邛就犯恶心,临邛“嗖”地一声消失了。
“怎么走了?临邛不吃吗?”游炘念问道。
“她不太喜欢人间的事物,一般不吃。”
游炘念点了三份1500的套餐,玉卮感动得热泪盈眶,香都插好就准备开动了!
包间外是走廊,进店的客人都要脱鞋,光脚踏在榻榻米上的声音很沉闷。外面一男一女似乎在说什么,游炘念见傅渊颐似乎被那声音吸引,问道:“怎么了?”
“真巧啊。”傅渊颐道,“陈姝。”
一听到陈姝的名字游炘念警惕起来,傅渊颐说她和一个身高1米8左右的男人一起来的,那男人左腿有点坡,口音似乎不是g城本地人。
这包间的隔音效果并不算糟,游炘念根本连陈姝的声音都没听出来,傅渊颐居然还能听出她跟了个什么样的人来的傅渊颐虽然眼睛看不到,心里却是比明镜还明镜。
“临邛,得麻烦你办件事。”傅渊颐说道。
临邛指尖绕着长发,懒洋洋地浮出来:“怎样?”
陈姝今天很烦躁,其实从她又收到王恒保的情书开始这烦躁劲儿就没消停过。她一直都觉得他们之间其实说得很明白,可对方并不这么认为,一直没完没了,甚至上回酒店高层会议时王恒保还非要坐到她身边,开会时老板在上面发言,王恒保在下面一直用腿摩擦她。
又恶心,又心烦,王恒保就像块狗皮膏药,用完了还甩不掉,黏黏糊糊一直跟着她,简直比酒店里卢家派系的贱人们都还要讨厌。当初怎么就能和他上了床?
今天一下班王恒保又在她办公室外等着,陈姝出来之前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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