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厉铭嗓音依然温柔,指尖不停地在俞温暖心口画圈。
俞温暖呼吸一紧,这样亲昵的称呼是程家人的专属,多年来也只有顾雅悦能这么叫他。
而她,虽是他的妻子,却是没资格。
心口传来酥酥麻麻的触感,俞温暖抖得不成样子,胸口剧烈地欺负着。
她觉得下一刻,程厉铭便会化为凶狠的猛兽刺穿她的胸口,把那颗心脏取出来。
“你的心很疼吧,那你知不知道悦悦被你们残忍挖心的时候,更疼,更无助!?”
程厉铭攫住俞温暖小巧的下巴,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身上,她眼底蕴起一片雾气。
“没有……我们没有……”
俞温暖小声辩解,试图从他桎梏中挣扎出来。
程厉铭两指用力,掐紧她的下颌,她痛得难受*。
“她的心脏正在你的胸腔跳动,你竟然还死不承认?”程厉铭捏着女人下巴,眼里蒙上一层灰,若不是顾及这颗心脏,俞温暖早就不可能还活蹦乱跳在这世上!
“等所有证据搜集齐,你和覃裕一个都逃不掉!”
程厉铭一把甩开俞温暖,她像是无所依的浮萍无力地倒在床边。
俞温暖忍着疼痛撑起身子,拽着他的衣摆,嚅嗫着唇:“这是我一人的错,和阿裕无关。”
她口口声声说她和覃裕毫无关系,现在却阿裕阿裕叫得亲热,程厉铭不屑勾唇,用力扯开她的手。
他掸了掸衣摆的灰尘,面上全是嫌弃,他皱眉,“俞小姐对覃裕还真是深情啊!念莹,把她关回程家,好好赎罪!”
话落,程厉铭大步流星走出病房。
程念莹原本一副看热闹的态度,没想到却被大哥喊来伺候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胡乱地抓起俞温暖的衣服,泄愤似地掷向她身上。
“想让我伺候你这人尽可夫的公交车,做梦吧你!”
俞温暖紧抠着手心,瞪着满脸不屑的程念莹。
“现在我还算你大嫂,轮不到你来对我评头论足!”
程念莹高傲地抬着下巴,毫不客气地嗤笑出声:“呵,大嫂?程太太的头衔,自始至终,恐怕就只有你一个人承认!你做出令程家如此蒙羞的事,你以为我爸妈还会接受你吗?!”
不论浪费多少唇舌,众人都不会信俞温暖,她索性闭上嘴,沉默地跟程念莹回了程家。
别墅像是蛰伏在山间的野兽,偷偷张大嘴,静待着俞温暖自己送入嘴中。
佣人看到程念莹身后跟着的女人脸色大变,她们面面相觑,眼神询问着自家大小姐。
程念莹睨了眼不安的俞温暖,无所谓道:“这么个浪荡的女人也不必给她好脸色,等我爸妈回来,她明天就得扫地出门!”
闻言,佣人害怕的神情立即收敛,皆用嫌弃的眼神打量着俞温暖。
这女人看起来斯斯文文,没想到骨子里却是如此放浪,在这么重要的时刻闹这么一出丑闻,害得程家股票跌停,老爷子和夫人不得不出去紧急公关。
俞温暖被佣人生拉硬拽到房间,房里阴暗潮湿,许久不曾有人居住。
蒙尘飞扬,她捂着胸口痛苦地咳嗽。
“被单都在阁楼,想铺床就自己去拿。”佣人冷冰冰地觑了她一眼。 程厉铭嗓音依然温柔,指尖不停地在俞温暖心口画圈。
俞温暖呼吸一紧,这样亲昵的称呼是程家人的专属,多年来也只有顾雅悦能这么叫他。
而她,虽是他的妻子,却是没资格。
心口传来酥酥麻麻的触感,俞温暖抖得不成样子,胸口剧烈地欺负着。
她觉得下一刻,程厉铭便会化为凶狠的猛兽刺穿她的胸口,把那颗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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