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刘尚的眼色,黄叙也是会意的点点头,接着取出箭壶中的雕弓和箭支,拈弓搭箭,箭支不断的在吕布的身上扫描着。
吕布也很郁闷,他首次感觉胯下的赤兔马是一个累赘,要不是自己还要多出一份力保护赤兔马不受伤害,就算不敌,逃跑总可以吧,但现在的局势,被包抄的情况下,情形还真不容乐观。
“咦?”吕布轻声的低喃,竟然发现对手正在脱离着战圈,严格来说是要跑路了。
本来还想着撤离的吕布一阵火气就上来了,还有一种乘机报复的快感,你们想走,那我就偏不让你们走,奶奶的,刚刚被你们轮着打,现在该我了。
猛然间,吕布的气势再一次攀升起来,朝着五人中最厉害的黄忠一阵猛攻。
早已经油尽灯枯,接近衰竭的黄忠,看着吕布又是一招招的向自己没完没了的使来,心里苦闷之极,但还是挥舞起大刀,咬着牙竭力的抵挡着。
“退,边打边退。”刘尚看见体力早就没有剩余的黄忠,一阵大急,在与于禁,张英的联合下,不断的向吕布的战马发动突袭,偷袭,搞得吕布最后也是郁闷得咬牙切齿。
另一边,仅仅过了十个回合,张济就被张飞打得狼狈不堪,身上镔铁甲已经被张飞戳了好几个洞,虽没有伤到筋骨,但痛楚还是免不了,至于头冠上的赤帻也被张飞给挑飞,只剩下一脸的蓬头,给人的形象很是邋遢。
“哇呀呀,我还以为西凉军有多厉害,没想到出来一个这么不经打的,难道西凉军无人了吗。”张飞粗犷的嗓门响起,引来盟军中一片的纳和,助威,而西凉军则是一片沉寂,还有几个西凉将领脸色一红,微微低下脸庞。
“气死咱家了。”董卓听到张飞的话,气得直接从轺车上跳了出来,对着那张飞一通张牙舞爪,道:“谁愿去助张济擒住此獠?”
“小将愿望。”说话之人声音清亮却是中气十足,还带着一丝迫切,这人从西凉诸将身后奔了出来,来到董卓身边,只不过眼睛是仅仅的盯着战场上的张济。
“你是何人?”董卓见来人年纪轻轻眉目斜鬓,目若星朗,唇若涂朱,仪表看上去更是天然磊落,不由疑惑中带着浓浓的好奇问道。
“小将张绣,是张济之侄。”张绣抱拳道。
“原来是张济的侄子。”董卓恍然道:“跟张济交战的那人可是比张济还厉害,你年纪尚轻,武艺不行,还是不要出战为好。”
张绣道:“相国放心,我幼年拜师,跟随枪法大师童渊习武,虽未能大成,但也是身怀绝学,定能为相国擒住那獠。”
董卓惊讶道:“竟是蓬莱枪神的弟子,难怪这么有自信,既然这样,那本相就允许你出战。”
“尊令”
张飞正打得正酣,就差一点就可以把眼前这员敌将刺于马下,却偏偏这个时候
“武威张绣在此,你这黑炭休得猖狂,看枪。”远远的,张绣一枪刺来,枪头抖动,竟然幻化出一朵欲待绽放的莲花。
“叮!”张飞见状,丈八蛇矛一转,弃了张济直接挥矛对向张绣,枪头对矛头,只听到一阵清脆的金属声响起。
双方力劲十足,同时感到双手被对方传来的那股巨力反震,一招过后,却是平风秋色,只不过张飞是仓促出招,张绣是蓄力全发。
刚一交手后,张绣的脸上就露出浓浓的凝重之色,先前的自信早就被打得烟消云散,转头对张济说道:“叔父快走,这里交给我。”
张济好不容易的喘了口气道:“这怎么行,这厮太过厉害,你一人不是他对手,还是让我留下来助你稳妥,只要我们叔侄齐心,他又能奈我们何?”
张绣只觉得一股豪气上涌,那英俊的脸膛大笑道:“叔父说的是,就凭这个黑炭头怎能胜过我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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