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轻功身法极为了得,就如同乘风而来一般,叶灵武自忖轻功并非此人敌手,想必他也官军中的一员。爱睍莼璩
“江南一剑风御鹤!”那老者与年轻之人脸色皆变,显然眼前这人大有来头。
叶灵武细细打量那人,那人看似只有三十出头,但是发髻边却有丝丝银色。肤色白皙,双瞳漆黑c明亮,修长的双手握着长笛,似笑非笑,飘逸的发丝,让他看起来竟像是一个谦谦君子。
“褚大哥c江老弟,别来无恙啊!”风御鹤似乎并未将叶灵武放在眼里,竟与那老者与年轻将官客气起来。
“您老人家一直待在相府,不知什么风把您吹到这边来了?”那老者毕恭毕敬地道。
“相爷命我前来调查镖物丢失一事,此事似乎已耽搁了太长时间。”
风御鹤这句话虽然说得心平气和,但那两将官听后,却不停冒冷汗,一副惶恐的样子。
“风侍卫,这”那江姓年轻将官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镖物就在这山寨之内,文知府本欲今天取回镖物之后,便立即送往杭州。”那褚姓侍卫急中生智道。
“哦,是吗,我在山脚等了半个时辰,也不见你们有所收获,看来,相爷还是看错了文知府。”风御鹤说此话之时,眼睛突然盯住江c褚两侍卫,二人竟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我们我们风侍卫只消再等片刻,待我们结果了他们,便能将镖物取回了。”江姓将官颤抖着道。
“可惜风某没这么好的耐性。”话音刚落,只见褚姓侍卫的身体已被劈成了两半,鲜血和着五脏六腑,在广场上流淌。
谁都没有看清风御鹤是如何出招的,甚至连他的剑都没看到,方才他出手之前,长剑背负在背后,现如今,长剑依旧在他背后安详地竖着,仿佛连动都没动过。他的出手简直如鬼魅一般,让叶灵武见了都有些心寒,实在太快了,快得匪夷所思。
风御鹤甚至连站着的姿势都与方才无异,修长的手依旧握着长笛,优雅异常。
那江姓将官见老者眨眼间便躺在了血泊之中,甚至连一个完整的尸首都没有,早已吓得魂飞魄散。风御鹤对他笑之时,他仍旧惊魂未定,不过他像是猛然惊醒,转身向山脚狂奔而去。
就在江姓将官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远处时,叶灵武只感觉眼前一片惊鸿倾泻而出,如狂风拂过。这道强光让眼睛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被迫闭上眼睛。在闭上眼睛的刹那,只听山顶通往山腰的那边,传来一声惨叫,随即便有一股血腥之气,从远处飘来。
叶灵武心里明白,那江姓将官,也死了。这风御鹤的武功,简直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恐怕自己连他三十招亦接不住,今日经书等物怕是保不住了。
“久闻叶兄弟的痴心断肠剑很是厉害,今日风某冒昧,倒要讨教几招。”风御鹤彬彬有礼,竟像是一个虔诚求学的孩子。
“江南一剑,夺命一剑,叶某孤陋寡闻,竟然未曾听说过你的大名。”叶灵武极力思索着破敌之计,以风御鹤如此武功,即便是山寨所有人联合起来,也不是其对手。
而广场上,山寨之人一个个倒下,胜负已分。
广场前的两个箭塔,早已经焚烧坍塌,只剩下一堆尚在燃烧的残垣断木。
“你在等什么?”叶灵武想要激怒风御鹤,他当然也清楚,身怀如此神功之人,必定也是修为颇深之人,绝不可能轻易动怒。
武功修为与性情修为乃是共生共赢之关系,若没有高深的性情修为,很难突破武学的屏障,到达物我两忘之境,学到至尊武学。
“等你出手,我想看看你的痴心断肠剑,我怕我先出手,便再也看不见你的剑招了。”风御鹤长笛交由右手,示意叶灵武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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