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宫子言如此得瑟的,这“阎王泣”真的很神奇,麦子一觉醒来,又是生龙活虎的呢!
今天,又是一个春光明媚的早晨。麦子不雅的伸了个懒腰,王爷已上早朝去了,现在离凝殿只剩下她一人,整个离凝殿只听得见鸟儿的喳叫。看着柔和的阳光洒在地上,麦子一边打着太极拳一边感触万分吟咏着:“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万事成蹉跎!世人若被明日累,春去秋来老将至,朝看水东流,暮看日西坠。百年明日能几何?请君听我明日歌!”
“好一个明日复明日,万事成蹉跎!没想到麦子你真是深藏不露,竟然会武功,而且瞧你这招式,竟是轻柔沉着,刚柔相济,看来我和你家王爷都被你骗过去了!”只见宫子言仍旧一身红色的锦衣来到麦子面前,怒目相视,毫无警示,突然伸手袭来,一把掐住麦子细长的脖子,发指眦裂的样子,“说,你是何人?到靖南王身边,有何企图?”
“呜呜!”麦子被掐得脸红筋涨,不能呼吸,吃痛得呜呜直叫,气咽声丝辩解道:“宫谷主,你误会了,我不会什么武功,不信你把把脉,我也没什么内力呀!我这只是修身养性的一种方法!我要是会武功也不会就这样被你掐住脖子了!”
宫子言看了看脸色已渐渐变紫的麦子,一番沉思后,放开了她:“我姑且相信你了,如若你有什么企图,别怪我不客气!”宫子言声色俱厉道。
宫子言手一松,麦子不由腿一软,蹲坐在地上,一边喘着气一边用手揉着疼痛不已的脖子,双眼狠狠地瞪着宫子言。
宫子言看着怒目而视的麦子,心里暗道:如果麦子真有目的,那阴险狡诈的燕长离不可能没有发现,我如此试探,她身上也的确没有内力,会的也只是这招式而已,难道真的是我多虑了?
“你说你没有什么目的,那为何女扮男装?”宫子言将信将疑不由质问。
“这女扮男装确是被逼无奈,我一女子在这异国他乡,多有不便,却没想到阴错阳差来到王府,我对王爷一片忠心,决没有什么不良企图,这点王爷是知道的;宫谷主也可向王爷求证。只是麦子有一请求,请宫谷主不要告知王爷我是女儿身,不然王爷一定会惩罚我的,说不定还会一怒之下要了我的小命,所以请宫谷主千万不要告诉王爷,拜托了!”麦子不得不卑躬屈膝请求道。
宫子言看着麦子,一言不发,沉思着:这靖南王对麦子如此上心,真的只是因为好玩这么简单的吗?恐怕他对麦子的心思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一旦他想明白后,依他的性情,他对麦子决不会放手的,他“玩”了我这么多年,看来我报复的机会来了,趁他没想明白之前,不如——宫子言想到这里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麦子看着突然大笑的宫子言,心里不禁暗骂道:这死火鸡又抽什么疯!
宫子言一番大笑后,也一屁股坐在地上,与仍然坐在地上的麦子平视着,对麦子温和一笑,“我看这样吧,不告诉靖南王你是女人也行,但我有什么好处呢!不如,我教你用毒怎么样,那样你也不会被人下毒了,但你得保证你以后不得让你家王爷欺负我!你看怎么样!”宫子言好一番算计。
麦子看着一脸算计的宫子言,虽然不知道他算计着什么,但他不会向王爷揭穿她女儿身,这让她放下心来,虽然宫子言最后说的话让麦子感到莫明其妙,觉得有点好笑,自己有什么本事能让王爷听她的话,这宫子言也太看得起自己了。管他的呢,自己也没有什么值得他算计的,还能学点用毒防身何乐而不为。对于有好处的事,麦子从来是不会拒绝的,这是麦子的生存之道;但是前题是要取之有道,这也是麦子为人的原则。
麦子遂高兴的对宫子言甜甜的一笑:“就这么说定了,所谓来尔不往非君子也,作为回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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