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站在十四王爷身后,心里思量起来,眼前可是个好机会。
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望着十四王爷:“王爷,您请回吧,小的就此告辞!”说罢躬身便欲离开,这下十四王爷急了,“麦子,等等,七哥可是交待了的,我差人送你回府!”
“十四王爷的好意小的心领了,小的一奴才怎敢让王爷如此费心,这不折煞奴才吗?小的就此告辞!”说罢不待王爷发话,麦子便转身离去。
看着麦子的背影渐渐远去,十四王爷拿出一竹哨轻轻一吹,只见一黑衣人站在他面前,跪下道:“影子见过王爷!”
“起来吧,跟着前面那人,保护他的安全,直到他回了靖南王府方可离开。”十四王爷一脸严肃,吩咐道。
“是,影子明白!”黑影一闪,消失不见。
十四王爷轻叹一声,一双明亮的眼睛如同被黑暮遮掩住它的光芒,深沉如天穹,那里有着无边无际的黑暗。
麦子一路欢蹦乱跳,来到一巷子深处,从怀里拿出早以准备好的一小撮胡子,贴在嘴边,将外衣脱去,又从怀里掏出一把折扇。片刻,一身穿青杉,文质彬彬的秀才模样的人从巷子里走了出来,一手把玩着手中的折扇,一手抚摸着那一小撮胡子,边走边摇头晃脑吟着“之乎者矣”!
只见这秀才行至京都有名的青楼“揽花楼”,此时虽是巳时,但并不妨碍男人们到此寻花问柳,风花雪月,整个“揽花楼”门前可谓门庭若市,男人们纷至沓来,很是热闹;他看了看“揽花楼”,沉思片刻,走进“揽花楼”对面的“秋香楼”。
这“秋香楼”可谓门可罗雀,冷冷清清的,门口站着两龟公,招揽着客人,而两女子浓妆艳抹斜倚靠在门柱上,一手拿着丝巾手绢,一边懒洋洋地地磕着瓜子,见秀才走来,连忙吐掉口中的瓜子,一边挥舞着丝巾,一边扭着腰,裂开腥红的嘴笑着走了过来,“哎呀,公子,请进,我叫春菊,让我来服侍您吧!”“哎呀,公子,我是秋棠,还是让我来侍候您吧,包您舒舒服服的!”
秀才看了看她二人,低头呕吐状,连忙躲避,身形一闪,进了“秋香楼”。只见“秋香楼”的大厅里摆放着十几张桌椅,桌椅上已布着一层灰尘,楼上的雕梁画栋已有蜘蛛在此结网,一派萧条景象。楼里的姑娘见他进来,有的冷眼看着他,有的一脸麻木事不关已,有的笑逐颜开,有的却径直离去。
稍等片刻,一老鸨模样的人从楼上走了下来,一手拿着丝巾前后摆动着,边走边扭着发福的桶腰,震得楼板“吱吱”作响,“不知公子要点那位姑娘作陪呀?”一副肠肥脑满的样子。
秀才清了清嗓,“我不是来找姑娘的,我是来谈生意的!”竟直坐在布满灰尘的椅子上,一派悠然自得。
“老娘我在这秋香楼几十年,从末见过哪个男人到这里不是找姑娘玩的,而是来谈生意的,这可是闻所未闻,我看公子是来寻我开心的吧!”老鸨一张胖脸横眉怒目,脸上的肉全堆积一块,形似癞蛤蟆。
“老鸨误会了,我来这里是真心想给你这‘秋香楼’指条活路的,你看你这‘秋香楼’的客人是寥寥无几,再这样下次迟早是要关门的,我给你一些主意,只要半个月我就能让你这‘秋香楼’客人满楼。你看怎么样?”秀才自信满满。
老鸨也是火眼金睛之人,瞧秀才的样子不似打狂语之人,遂使眼色让龟公湛上茶水,自己扭着桶腰来到秀才对面的椅子,用手中的丝巾拂了拂椅子上的灰尘,然后一屁股坐下,椅子“喀吱”一声,还好没有散架,秀才不禁止有点目瞪口呆,心里哀道一声:可怜的椅子呀!
“俗话说得好,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公子不会白白出主意给我的吧?说吧,你的目的?”老鸨一脸精明,一双小眼睛斜睨着秀才。
“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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