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奋回到屋里之后,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那本老旧的书籍。
原来是一本记录着所有家禽治疗疾病的方法,还有阉割屠宰的手法。
牛家祖上几代人,依靠这门手艺养活了几辈人。
特别是到了牛大胆这一代,兽医技术更是到了登峰造极,炉火纯青的境界。
一把敲猪刀耍起来风雨不透,虎虎生风,能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
从前,牛大胆凭借一把杀猪刀,打败过一头三百斤的猪,也击败过一头八百斤的牛。
杀猪宰牛,从不用第二刀,江湖送他一个外号:“牛一刀!”
牛奋越看越兴奋,越看越心惊!
“原来这不是一本普通的书,而是记载了一整套的刀法。”牛奋很好奇,为什么把刀法隐藏在劁猪,屠宰上面?
难道我爷爷以前是土匪?专门在西北沙漠打家劫舍,劫富济贫?后来被打压,才将这一套刀法隐藏在书中?
不可能,不可能,那老头可是被称为牛神医的人物,怎么会做那种不上道的事情?
再说了,他那身板骨瘦如柴,杀只鸡都费半天劲,怎么拿刀跟人拼斗?早被人砍死了,哪能活到七十岁?
管它呢,反正有了这套刀法,利用这上面的手法,跟人打架,看谁还能打得过我?
说起打架,牛奋忽然感到身上吃痛,脱下衣服看着紫一块青一块的皮肤,心里就来气。
娘隔壁的,再让我遇见你们几个流氓,老子一定把你们揍成猪头,竟敢三打一,太不讲究了。
牛奋从抽屉里找出一个小罐罐,打开盖子一股铺天盖地的中药味涌了出来,这是他自制的跌打药膏,抹上去之后,一小时见效,三小时化瘀,七小时消肿,二十四小时过后,肌肤如雪,白里透红,胜过之前皮肤十倍。
抹完药膏,他没有继续研究那本古书,而是躺倒炕上辗转反测,怎么也睡不着。
满脑子都是翠花白花花地屁c股,平坦地小腹,又香又甜的樱桃小嘴和她那宣软的乃c子!
赠人玫瑰,手留余香,就连那只摸过翠花乃c子的手,都是香喷喷得。
香管个屁用?不能吃不能喝的,摸个c乃,亲个嘴,还差点被她婆婆诬陷说跟她偷情做那事儿。
冤不冤?屈不屈?
还好本帅哥聪明,不但化解了老婆子的误会,还帮助她们婆媳和好如初。
也不知道马玲现在睡了没有,是不是躺在炕上想的我睡不着?
只要租赁了村里的土地,再贷上一批款,不但成为了大老板,还能迎娶马玲回家,跟她棒棒哒,啪啪啪!
到时候,张桂芝还不成天巴结我这个女婿?整天在我旁边说好话?那小日子简直美死了!
牛奋做着美梦,流着哈喇子睡着了
果然,牛奋第二天早上起来,就去找村长朱长发,了解租赁土地的事儿。
“长发叔,长发叔在家没?”牛奋进门就扯嗓子喊。
“谁呀?大早上的吊嗓子,咋不去收破烂?”朱长发没出来,他的儿子朱贵走了出来。
“朱贵,长发叔呢?我找他有事儿。”牛奋笑着说。
“我爹每天日理万机,那有空见你?有啥事就跟我说吧,我给你解决。”朱贵摆着脸,明显是瞧不起他,不让他见他爹朱长发。
“你给我解决?不行,不行!你解决不了。”牛奋不打算跟他纠缠,正事要紧。
于是他绕开朱贵,直径向屋里走去,却被他拦了下来。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解决不了?我爹年纪大了,马上要退休,以后村里的大小事务都由我做主,你不跟我说跟谁说?”
“啥?你还想子承父业?你是不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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