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朱长发听牛奋要租土地,立马从屋里走了出来,先是看了牛奋一眼,又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
“爹,你瞪我干啥?他骂我是狗,就等于骂你是狗,我能不揍他吗?你为啥要拦我?”朱贵不能理解爹老子的做法,觉得很憋屈,又不得不停手。
“三百斤的猪在他手里一招撂倒,你能打得过他吗?还不是自取其辱?要不是老子拦住你,吃亏的是你知道吗?”朱长发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就算打不过,他也占不了多少便宜,说不定还能把他揍得满地找牙!”朱贵嘚瑟地说。
“你给我滚一边去,不嫌丢人。”朱长发呵斥一声,都替他脸红。
老子恁聪明一个人,咋就生了这么一个没脑子的儿子?
“我不走,我要在这看着,万一他跟你动混咋办?我好赖也是一个帮手。”朱贵咬牙切齿地瞪着牛奋说。
“你给我站在身后,不准说话。”朱长发没办法,只好随他。
牛奋根本没把朱贵放在眼里,微微一笑,说道:“长发叔,我找你有事,你要有空的话,咱爷两就聊聊。”
“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租地是大事,你跟我来屋里说,我听听你的想法。”朱长发呵呵一笑,转身往屋里走。
“爹,你不能答应他,让他全家饿死最好!”朱贵伸着脖子扬声喊道。
“娘隔壁的,说我可以,骂我也可以,咒我父母就是不行!我揍死你!”牛奋那里还忍得住?一个箭步冲上去,就把朱贵踹到在地,咣咣一顿锤。
当着村长的面揍他儿子,真他娘的过瘾!
朱长发看到儿子被打,心里也是心疼,可有不好说什么,谁让他嘴贱呢?
牛奋的脾气他知道,跟牛大胆一样,都是属驴的,特别犟,不让他出气,这事没完。
村长咋了?村长也不能护短啊?帮着儿子一起揍一个小辈?到哪也说不过去。
说不定村民一怒之下,把他的江山推翻,重新选举,那就亏大了,得不偿失。
所以他只能看着,让他们打,打不过牛奋,是他儿子活该。
没用的东西,放着手干啥?撸管的嘛?反击,反击。
朱长发都急死了,打个架都不会,真是白长一米八的大个。
“爹,救我啊!”朱贵很快撑不住了,只好向爹老子朱长发求救。
“牛奋,教训一下就行了,打伤了原装零件,你可赔不起!”朱长发声音透露着一股威严,明显是有些不满。
牛奋知道今天当着朱长发的面揍他儿子,有些过分,但是不出手,实在是难消心中之气。
就算不批给他土地,他也不后悔,先揍了再说。
朱长发可是一个老财迷,能挣钱的事,他才不会往外推,除非他跟他儿子一样没脑子。
既然村长发话了,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于是停下拳头说道:“嘴上留点德,不然还揍你!”
原本细皮嫩肉的朱贵,不一会的功夫,就被牛奋揍得万紫千红,跟涂了油彩一样。
“牛奋,今天的耻辱我记下了,你给我等着,咱俩没完!”朱贵不敢在家待着,说完就跑了,比狗撵兔子跑的还快。
“有种你别跑,看我不揍得你桃花朵朵开,似是故人来?”
“他娘的,是不是当我不存在?”朱长发眉毛一挑,胡子一翘,呵斥一声。
看到儿子被揍成那个熊样,他咋能不生气?
“长发叔,这小子故意刁难我不说,他还骂我父母,你可是听见的,你说我能不揍他?”牛奋理直气壮,才不会怕他。
“好了,揍也揍了,跟我来屋里,说说你租地的事吧。”朱长发当然不会明面上跟他计较揍他儿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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