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宋,拿伤药来。”其实也没真生气的陆刚,见她这么识抬举,心情舒畅的大叫楼上的管家。
伤药?洛青一愣,猛然想到手心上的伤,惊讶他的敏锐洞察。“不用不用,我这都是小伤,不碍事。”他不说,她都快忘自己负伤了呢。
“这怎么行?瞧你这细皮嫩肉的,要是留下个疤什么多不好。”
呃他是贬是褒?当过兵的洛青皱起眉,深思他这句话的含义。哪个当兵的身上没个伤?可是他又说细皮嫩肉,是在说自己矫情吗?
对这些大人物琢磨不透,也不了解习性的洛青闭嘴不语,没把心里的疑惑表露出来。总之,多看少说。
让管家包扎好,洛青c陆将两人才将快冷掉的汤喝完,外面就响起犬吠声。
五少。洛青眼睛一亮,跟老爷子和长官打声招呼,兴冲冲跑出去。
似乎没有一个军人会讨厌狗,因为它们足够的忠诚,想讨厌都讨厌不起来。
瞧着像蝴蝶一样飞走的女孩,餐桌的气氛又沉了几分。
陆将看着审视自己的父亲,沉默。
“咳,这女孩条件不错,什么时候成事儿?”陆刚说着止不住笑起来。
“还差点。”
“还差点!你折腾来折腾去,这都几年了。”他做事虽然滴水不漏,可他陆将到底是自己儿子,他哪能不知道的?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去做。
“做了好几年的土匪,突然想当良民。”陆将看向窗外被五少扑倒的人儿,淡淡的讲。
听着儿子话里的满足,陆刚不赞同。他想当良民?那孙子怎么办?“我不管你什么土匪良民,尽快把她搞到手。”
陆将沉吟一下,点头。“我会尽快把她搞到手的。”
(小局场:
瓜瓜:这是父子对话?
陆将:嗯
陆刚:嗯
洛洛:
瓜瓜:)
“咯咯哈哈好痒,五少快别闹了。”被扑倒的洛青蹭了两手泥,刚包好的绑带又浪费了。
可五少似乎这样还不足表达它的热情,劈头盖脸对她就是一阵舔,惹得洛青咯咯直笑,到处躲避他的口水洗礼。
“汪汪。”五少玩的嗨,围着洛青团团转,被惹急的人一把揪住耳朵,也给金灿灿的毛发上蹭了泥。
耳朵湿哒哒的五少甩头,金色的长毛甩得像一圈小太阳。
坪里一人一狗玩的欢畅,空闲的佣人们躲在柱子后面,瞧着被五少热情招呼的客人,三三两两也跟着一起笑。
这个时候陆将大伯c二伯c四叔,都已起来了,在楼上瞧着下面玩得畅快的小美人。
“哟呵,我终于知道什么叫童贞了。”军痞子二伯陆堑,撑阳台上不正经的讲。“美人,你衣服湿了,快脱下来擦擦。”
“我保证,你敢看,四少就敢把你剁了。”斯文俊雅的四叔陆铬。难得,这孩子真。
“我可是他亲二伯!”陆铬不信。
大伯陆景一语擢破。“她还是他老婆。”
陆铬没话了,蔫着脑袋,暗叹:“儿大不中留,有了老婆就忘了二伯。”
二人懒得理他,转身下楼。
“哎哟,怎么玩起来了呢。”走来的梅姨瞧到这仗势,花容失色。“快快,帮客人准备洗澡水,还有把五少也冲干净,要开饭了。”
梅姨在这里还是有点权力的,她话一出,围观的佣人们迅速去准备沐浴用品,园丁拿来水管给五少冲洗。
洛青满身泥,跟泥里打滚似的。
“顺便给我也冲下吧。”看向等自己离开的园丁,洛青伸手让他别客气。
昨晚刚下了雨,她在这地上一蹭,脏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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