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一趟了,先前答应薛老师的事儿还一直拖着未办呢,正好趁礼拜天儿学校没有外人,我得找薛老师抓紧一起核计核计去。
于是他还是风风火火地就向学校跑去。
周日的校园里因为学生老师都放假回家,显得格外宁静,甬道两旁的垂柳就像站岗的士兵,美中不足地却全都垂着头,整齐划一地排列在两旁。
他一边走着一边想,薛老师现在一定是呆在宿舍睡懒觉或者是在洗衣服,于是便加快了脚步向后面的宿舍走过去。
在路过医务室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来,那就是自己得把没病的消息第一时间告诉给马医生,好让她和自己一起高兴高兴。
于是他就推门进屋后喊了一声:“马医生,马医生在么?”里面却没有任何回应,推开里屋的门一看还是没人。
大清早马医生去哪了呢?本来在兴头上,在屋里转了一圈并没有看见马医生,多少有点儿失望。
刚从屋里出来,就看见在外面溜达的传达室老刘头儿,于是张口就问:“刘大爷,你看见马医生干嘛去了么?怎么没在屋里?”
“哦,早上校长给我打电话说自己身体有点不舒服,让我招呼马医生赶紧过去一趟给他看看,估计她现在是在校长那里给他看病呢吧!”老刘头儿说完就背着手回自己屋里去了。
给校长看病?难道到了礼拜天校长也没回家?他是真病还是假病?许不是马医生也中了色魔校长色诱的圈套了?想到这,再不敢怠慢,赶紧向校长办公室跑去。
为了能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眼睛既能看到视频,也要让耳朵听到音频,绞尽脑汁就绕到校长办公室套间的后面。
原来校长办公室的套间被两下间开,南面是阳面作为校长休息睡觉的地方,北面是阴面用一个樑子隔开,作为洗漱间和卫生间使用。
刚好卫生间的后面的窗户没关,于是他悄无声息地一步跃上窗台,就跳到了卫生间里面,高抬腿轻迈步就来到虚掩着的门口,往里面仔细张望。
只见校长正光着膀子穿着大裤衩子背朝上躺在大床上,嘴里说着:“晓云那,我这昨晚上睡觉不小心把腰给扭了一下,现在还疼地厉害,你就费点心帮我按摩一下吧!”
马晓云把药箱子放在一旁的茶几上,心里虽然不愿意也只好硬着头皮来伺候自己的顶头上司——一头已经发情的种马。
她里面上身穿着粉红色衬衫,下身套了一条半长墨绿色的裙子,外面穿着白色大褂,双腿靠着床边,伸出双手去放在他的腰上就开始逐渐用力往下按。
她只要往下一按,那肥头大耳的杨校长嘴里就哼哼一声,她也担心自己手劲儿过大弄疼了他,于是边按边问:“杨校长,你看我这劲头儿是大还是小,您感觉舒服点儿了吗?”
杨校长脸贴着床,扭着脸朝这边眯着眼睛看着她说:“晓云那,就这样按,你的手劲儿不大不小正合适,我感觉好多了!”说完向床边伸出一只大手就摸向了马晓云的大腿。
马晓云赶紧腾出一只手,把他的手从腿上拿开,嘴里如娇似嗔地说:“杨校长,你千万可别乱动,小心我一走神儿按坏了您的腰!”
“晓云那,不怕的,你就放心按吧,我这腰也不是纸糊的,不是说按坏就能按坏的!”杨校长可是好色不要脸的人,明知道马晓云对自己的试探性侵犯,在进
行有礼有节般地婉拒,但仍然锲而不舍地,坚持想要拿下他显然已经觊觎已久的猎物。
马晓云接下来还没按几下,那只魔爪又爬到了她的大腿上反复摩挲,并有向上顺藤摸瓜和摘花的不良企图。
马晓云只能往后退了几步,义正言辞地说:“杨校长,你要是再这样,看来我也没法给您好好按腰了!”
不想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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