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为所欲为。
杨校长嘿嘿冷笑两声,突然淬不及防地,抡起皮带就朝马晓云的身上狠狠地抽过去,只听啪地一声,随着马晓云地一声撕心裂肺般地惨叫,那洁白无瑕的身体上,马上出现了一条宽宽的深深的血印子。
“杨校长,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呀?难道你这样做不怕遭天谴报应吗?”马晓云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打懵了,是连哭带喊好不可怜。
她的话音还未落,那皮带第二下,第三下又接二连三地,在她柔弱的身体上接踵而至地砸下来,很快她的身上腿上,甚至最脆弱的乳峰上,全是杂乱无章分布的血条条。
他妈的狼心狗肺的东西,什么时候他也变成又一个禽兽不如的虐待狂。
对一个手无寸铁手无缚鸡之力的单身子,居然这么心狠手辣的下死手,真是挨千刀,死后下地狱后用油锅煎,也不足以解恨。
看在眼里,痛在心里,紧紧地攥紧了拳头,浑身的骨节都咯吱吱地响了起来。
只见杨校长狞笑着无所顾忌地,挥舞着皮带不停地往马晓云身上招呼,嘴里还得意忘形地狂笑着,根本不理会马晓云的诅咒和哀求。
也许是打累了,也许是打够了,只见他突然又把皮带扔向一边,甩掉拖鞋上床后,举着亢奋硕大的肉肠,来到马晓云的胸前,蹲坐在她的双峰之上。
此时疼痛难忍又惊又吓的泪流满面的马晓云,看见已经送到嘴边的肉肠,胃里一恶心差点就吐了出来。
“晓云那,对不起,把你打疼了吧!以后我会好好加倍补偿你的,现在我要试试你的口技如何!”杨校长就像一条披着人皮的狼,说着就用手把她扭过的头强行搬过来,掐着自己的肉肠就往她的嘴里塞。
马晓云被他捏着鼻子被迫张开了嘴,那肉肠就强行从她的牙缝间进入到了她的口中,并且有规律地开始往来穿梭。
穿梭了几个回合之后,他又把那肉肠抽了出来,嘴里说着:“晓云那,快把你那小火舌伸出来,给我在上面好好舔一舔,让我舒服舒服!”
马晓云也是给他打怕了,对他无理的不人道的要求,只得遵照无条件执行。
只见她从嘴里伸出来有些柔软灵活的小舌头,在他那肉肠的光滑的脑袋上环绕着反复舔吸。
很快一股触电般地酥麻快感,瞬间传遍他的每根感觉神经,让他情不自禁地仰头,发长声地长啸起来,大骂马晓云是个只知道敲骨吸髓地小妖精。
过了一会儿,马晓云的口技彻底让杨校长折服,只听见杨校长大喊一声:“我受不了!”,然后又重新把那肉肠冲进马晓云的口中,用双手抱住她的后脑勺,不断地越来越快地扶起放下,以便她的口对他的肉肠以最快的速度进行吞吐,两人身下的大床终于不甘寂寞地随着嘎吱嘎吱地抗议起来。
在那明显硬度始终不够令人作呕的肉肠,无休止地重复进入自己的口中的时候,有好几次马晓云就想痛下决心,一狠心一闭眼睛,想把像两排锋利的小铡刀一般的牙齿,向中间狠狠一落,把此时正羞辱自己的人的那根祸根给切成两段,让他永远再不能用,无法为害人间的良家妇女。
但转念又考虑到,现在虽然杨校长是违法犯罪了,但罪不至于被断掉命根,自己真要是只图一时痛快,下死手把他那命根子给废了,也会因为防卫过当难逃牢狱之灾,所以一时也下不了口,犹犹豫豫之间就错失了良机。
随着杨校长身体中邪了一般地快速抖动,和他一声不绝于耳地仰天长
啸,一股股带有腥臊味道的粘稠液体,顺着肉肠的管道直射入马晓云的口中。
当余震结束,杨校长抽出了余威犹存的肉肠,马晓云突然被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很多浆糊一般的东西都被她喷吐出来,几乎弄了杨校长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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