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院中的梨花还是开得那般灿烂,飘雪来于天上,而人间的雪正是那梨花,素而淡雅,一见而爱。
错过多年的情,廷钧再不想错过长乐,以弥补这些年他带给长乐的伤痛。
“谢两位劝说凛,既然结界已破。两位还是尽早离去为好。”廷钧初时答应为东方离情他们找出离开之法,已办成此事,他亦不再挽留。
长乐解开心中多年的结,还是多得东方离情夫妻帮忙,此份恩情她会记下的:“夫君说得有理,长乐替夫君谢两位相助,不然我们哪有相聚之日。”
东方离情为此事亦未出什么力,不过是出言相劝几句:“相逢就是缘,你们结为夫妻亦是缘,既然源起一缘字,我们焉能袖手旁观。”
凰九歌嫁给东方离情那一刻便是有缘,看到长乐与廷钧这对相恋而受苦的恋人,她竟有些同情她们:“嗯,确实如此。”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东方离情与凰九歌终要离开梨院,去游历更多山水美景。
令东方离情他们想不通的是,出了梨院以后,梨院已不复存在,似真似幻的一切,或许真要用缘来解答,让他们来解此恩怨。
“娘子亦是好人,一颗外冷内热的心。”东方离情还是耐不住调侃凰九歌,他的师父娘子亦有这与众不同的一面。
凰九歌那抹足以魅惑众生的笑容在唇边绽放,她家徒弟竟敢调侃她,她亦该要奉陪:“如此说来,相公是坏人。”
东方离情可未说过他是好人,若说他坏远不及许多人:“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凰九歌算是领教到东方离情厚脸皮的本领,她家徒弟难道忘了事实,凑到东方离情耳边:“嗯,伪男人亦是男人。”
东方离情刚才之言只是玩笑,他师父娘子怎提起这事来了:“难道娘子想领教为夫的本事?”
凰九歌看着东方离情越发说得没脸没皮,她真该调教调教她家徒弟:“相公真不愧是痞王,怪不得能掳获许多姑娘的芳心。”
“为夫只对娘子一人坏,至于她们芳心,我可无福消受,得到娘子的芳心就足够了。”东方离情女扮男装多年,嘴甜的本事可谓绝佳,接下来就看他师父娘子的脸皮厚不厚了。
凰九歌喜欢东方离情的直白,她家徒弟此言可谓是甜到她心里去:“咳”
东方离情看出凰九歌那无措举动是害羞,偶尔调戏他师父娘子真乃人生一乐事也:“娘子在害羞?”
凰九歌无论如何亦不会承认,她家徒弟还未脸红,她倒先害羞了:“无。”
东方离情大方的牵着凰九歌往前走,只要是他认定之人,此生拼尽一切亦要对她好:“好,我知道了。”
凰九歌被东方离情牵着,她家徒弟知道她是嘴硬?她好像又被她家徒弟耍了
“我家师父,越来越可爱了。”东方离情细细摸他牵着凰九歌那玉掌,他师父娘子呆呆的样子,他亦爱。
凰九歌可是师父,她在教导徒弟上,是不是太懒惰了,就算是她亦无所谓:“可爱不适合形容为师,你该说为师威严。”
东方离情想着这一路上,有他师父娘子相伴,乐趣必然不少:“好,威严到可爱的师父。”
凰九歌还是败给东方离情,聪明如她家徒弟:“咳。”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珍惜眼前人才是最大的幸福。
不知为何,魔童选择先扰乱灵韵国,其他三国未见什么动静。
龙渊已让全数茅山弟子下山帮忙,奈何魔童行踪诡异,无法料到他们会在何时何地出现。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龙渊好歹受过二十一世纪的教育,深知事事处于被动,会陷于不利的局势。
沈言恢复上仙的一切,亦奈何不得魔,魔界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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