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凤强说这话的时候,狠狠瞪了一眼邢伟岩。
薛家良感觉这一眼,有批评邢伟岩的意思,也正是这一眼,让薛家良心里有了底,这个项目,博阳志在必得,当然,必要的功课还是要做的。
博阳很快拿出了一个立项报告,刚刚递交到市政府的第二天,博阳就来了两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当罗锐将这一男一女两位客人领到薛家良办公室的时候,他突然愣住了,半天没说出话。
只见眼前这两个人,一个是他在平水工作的老同事韩君,另一个是他曾经接触过一次的客商戴总!
薛家良毫不掩饰自己惊讶的表情,而且有意夸张了这种惊讶的表情。
不等他说话,戴总主动过来跟他握手,满脸堆笑地说道:“薛市长啊,咱们又见面了!”
薛家良机械地伸出手,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韩君,说道:“是啊,又见面了,你们怎么”
韩君见他跟戴总握完手后,便大大方方地冲他微笑着伸出手,说道:“薛市长,你好,久违了。”
薛家良礼节性地握了一下她的手,说道:“久违是久违了,可是我也糊涂了。”
“哈哈。”
戴总朗声大笑,说道:“半路上君就说,薛市长看到咱们,保证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还真让她说对了。”
君?多么亲切的称呼!
薛家良说:“是啊,我的确蒙了,不过皮裤套棉裤,必有缘故,不是棉裤薄,就是皮裤没有毛。”
“哈哈哈。”
戴总和韩君都笑了。
“来,坐下慢慢说。” 薛家良将两位客人引到沙发上就坐。
戴总和韩君坐在一个沙发上,薛家良坐在他们旁边的单人沙发上,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俩人笑。
戴总见薛家良微笑着打量他们俩,就伸出一只肥腻的大手,揽住韩君的腰,说道:“向薛市长报告,我和君目前在一起了。”
其实,刚才听戴总称呼韩君为“君”,薛家良就预感到了什么,他记得,上次在青州喝酒的时候,戴总刚一见到韩君,眼就直了,当时侯明都感觉出了这一点。
薛家良有心想捉弄捉弄他,就问道:“你们在一起了?还目前?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哈哈。”戴总再次大笑,他松开搂着韩君的手,说道:“半路上君就跟我介绍了薛市长,说您性格幽默c风趣,喜欢打趣人,一见面果真如此。”
薛家良看着韩君,又看看戴总,说道:“她跟你还说我什么了?”
戴总再次“哈哈”大笑,说道:“看来,你很担心她跟我说什么呀?”
戴总这句无意的话,不知为什么戳中了薛家良,想想当年有人给他和韩君做媒,薛家良对韩君还真没有意见,同意先交往交往,哪知,人家韩君直接予以回绝,连交往都懒得跟他交往,这在薛家良心中,隐隐地一直是个结。
想到这些,薛家良闷闷地说道:“我担心那些干嘛,她肯定不会说我坏话,我心里有数。你们俩商量一下,由谁来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他巧妙地将话题再次引到他们俩的身上。
两个人笑着互相对望了一眼,还是戴总开口说道:“这个,自从上次青州一别,我对韩姐就念念不忘了,后来我们便开始通电话,慢慢交往,我也一直有意想去平水投资,当然,也是有私心的,今年,她因为在工作上得罪了领导,便辞职了,这是我早就巴望不得的事,也让我们的关系水到渠成。”
薛家良说道:“水到渠成?那是好事啊,为什么你还说目前在一起了?难道还有目后?”
戴总尴尬地说道:“因为鄙人还有点私事没完全处理清,只能先‘目前’这样”
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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