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耕田听他这么说也急了,梗着脖子说:“我说法成,你那么敏感干嘛?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们老两口喜欢的姑娘进不了我家门,却给我领回个领回个屁颠儿屁颠儿没有一点沉稳劲儿的丫头片子来,我又做不了主,又不能强烈反对,我总得出口气c表个态吧?”
龚法成理解他,声嘟囔着:“那也别拿我女儿说事呀?您这样也是在给三个年轻人制造矛盾,他们平时玩得很好,以后就会别扭的。”
“我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我该怎么办?”
“凉拌!解除一年限令,五一给他们结婚。”
曾耕田说:“你这么盼着我儿子结婚,是不是你早就有心仪的女婿人选了?”
龚法成一怔,站起来,喝干杯里的酒,说道:“我看咱们这酒不能往下喝了,话不投机,我先撤了。”
曾耕田一拍桌子,说道:“你敢!”
龚法成看着他。
“敢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你试试!”
龚法成笑了,说道:“我可不可以认为您这是在跟我撒娇?”
曾耕田不耐烦地一挥手,自言自语地说:“坐下坐下,既然你对这件事有正确的认识,我下面还有话说”
“说别的我可以听,如果还是这件事我就不听了。”
“孩子们由他们去吧,你说的对,我们还是世交c是战友,这件事就翻过去了,我下来想跟你说说工作上的事,也想听听你的意见”
龚法成这才重新坐回原处,这次,这老哥俩谁都没再谈儿女的事,在他们面前,一直以来,龚法成都是曾耕田背后的幕僚,曾耕田自己拿不准的事,都要征求他的意见,他心思缜密,为人正直,原则性强,这一点也是曾耕田欣赏他c信任他的主要原因
第二天下午,曾耕田办公室。他正在会议室跟省委组织部长交流这次基层党建调研情况,接到了省委一把手茅玉成的电话。
茅玉成用他一贯谦逊c客气的语调说:“曾书记,你现在忙吗?”
曾耕田说:“茅书记您好,不太忙,我和组织部的同志正在讨论基层党建的事,等我们研究出结果后,出一个报告,再正式向您和省委递交。”
茅玉成笑着说:“如果一时半会讨论不出结果,就请先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好的,马上就到。”
曾耕田放下电话,跟组织部部长和另外两位同志说:“你们继续讨论,茅书记找我,我去去就来。”他说着就站起身,走出会议室。
等他来到茅玉成的办公室时,茅玉成早已经给他泡好了一杯茶,正坐在沙发上等他。见他进来了,就笑着说:“尝尝这茶叶,是老家亲戚专门邮寄过来的雨前茶。”
“谢谢。”
曾耕田坐下,端起茶杯,闻了闻,吹了几口气,这才心地喝了一口。
“味道怎么样?”茅玉成笑着问道。
曾耕田放下茶杯,说道:“我对茶没啥研究,到我嘴里什么茶都是一个味儿。”
茅玉成说:“不能吧!这可是龙井,跟任何茶都不可能是一个味儿。”
曾耕田说道:“您叫我来”
茅玉成见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不由得地笑了。
本来,他今天特地抽出一点时间,想找他聊聊孩子们的事。
自从两家孩子好上后,他就发现曾耕田总是刻意回避他,弄得他也挺别扭,他对曾耕田是了解的,工人出身,从基层一步一个脚印走上来,党性原则没得说,为人太过耿直c直率,一切歪门邪道在他这里是没有市场的,他能从一个国营厂的车间主任做到省委副书记的高位,完全是凭自己的能力干出来的。
茅玉成敬佩这样的人,他来到这个省后,相同的价值观,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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