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觉得薛家良有点意思,就说:“为什么我洗脸不用你才用?”
薛家良说:“老爷们的脸粗糙,难免有螨虫什么的,把你传染上就毁容了”
“哎呀,说得好恶心。”
公然说着就在背后轻轻地拍了他一巴掌。
不知为什么,薛家良很享受公然这种女儿姿态,他洗完脸,刚抬起头找毛巾,公然说:“你脖子还没洗呢?”
薛家良一听,就直起腰,说道:“我哪是没洗脖子呀,后背也得洗,出了好多汗,我还是去下边洗吧,这样连澡就一块洗了。”
公然说:“楼下的浴室爸爸用着呢,我出去,你就在这洗吧。”
薛家良说:“这样不好吧,我倒没什么,你就不怕他们笑话你”
公然脸微微一红,说:“那你只能去一楼洗了。”
薛家良知道一楼是专门给司机和客人预备的洗漱间,就说:“我在一楼洗习惯了。”
公然递给他一条新毛巾,说道:“你把这毛巾带下去用吧。”
薛家良说:“我车上有洗漱用具。”
公然说:“那还要去车上拿,这个归你专用。”
薛家良明白公然的意思,他看着他,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
薛家良说:“我先去洗漱,有机会再说。”
公然拦住他,说道:“现在就是机会。”
薛家良伸出手,握住公然的肩膀,说道:“有机会咱俩单独说。”
公然从薛家良眼底看出了一丝犹豫,她垂下眼睛,点点头。
早饭,白瑞德也过来吃了,卜月梅向白瑞德说明了回老家的情况,白瑞德尽管名义上是主任,但在卜月梅面前,他自知轻重。
“好的卜姐,你不用跟老谢请假了,明天是周六,周一能回来吗?”
不等卜月梅回答,龚法成放下碗筷说:“没什么事的话明天下午就能回来。”
龚法成这一句话,就给卜月梅规定了行程。
卜月梅连忙点头说:“是的,是的。”
龚法成刚放下碗筷,冯春就进来了,他帮助领导拿过水杯和公文包。
卜月梅一见就赶忙说道:“冯,今天不拿这个杯子,拿那个大玻璃杯。”
龚法成说:“那个太大,不方便。”
卜月梅说:“这个是我熬的梨汁,你昨天晚上咳嗽了半天,还有然,你的火也不轻,我也给熬出一大瓶,一会你拿上去。”
公然问道:“卜姨,你熬了多少?”
卜月梅伸出三根手指,说道:“仨个大梨,一大搪瓷锅,我走后放冰箱里,够你们爷俩喝到明天了。”
公然说:“你们带路上喝吧,一会我自己熬。”
卜月梅说:“我带一杯就够了。”
公然率直地说道:“还有老薛呢,春天干燥,你们路上喝水又不方便。”
她的话说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薛家良。
龚法成装作没听见,他摘下夹克就走出了门。
薛家良仍然在低头喝粥。
白瑞德用脚踢了一下薛家良。
薛家良抬起头,看着白瑞德,说道:“你踢我干嘛?”
他的这句话逗得卜月梅和刘三都笑了。
公然没笑,她说:“他踢你是因为你装聋。”
白瑞德有意见了,说道:“公然,不许这么露骨,你这么关心老薛,让我情何以堪?”
公然说:“和你有什么关系?”
白瑞德据理力争:“和现在的我没有关系,但是和以前的我有关系,你从来都没这么关心过我。”
公然刚要说话,薛家良却说:“打住打住,你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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