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说:“好的。对了老薛,昨天下午侯明来,说青州孩出满月有挪骚窝子这一说,是这样吗?”
薛家良说:“我们老家也有这个说法。”
公然说:“要不等孩子出了满月我就回去。”
薛家良说:“你先跟爸爸商量,我当然没有问题。”
就这样,薛家良他们上午就回青州了。
半路上,他想了半天,还是给宋鸽打了一个电话。
宋鸽接通后,笑着说道:“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薛家良一怔,率真c爽性,而且永远跟他说话都是这么不设防。
薛家良的心难免一动,他笑着说:“有事想跟你打听一下。”
宋鸽笑了,说道:“好啊,我现在可是育儿专家,所有问题都可以问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薛家良没想到她想到了这一层,就说:“不是育儿的事。”
“那是什么事?”
如果说,薛家良在这个世上跟人交流,最不需要思考着说话的恐怕就是她宋鸽了。
他听得出,她语气轻松c心情愉悦,不像家里有事的样子,也许,她并不知道父亲举报副院长的事。
他没有直接回答她,就说:“你现在上班着吗?”
“现在没上,陪孩子在彩排。”
“彩排?彩什么排?”
宋鸽说:“六一儿童节呀,学校选拔了几个节目,要参加市里举办的六一儿童节文艺汇演。”
“哦——”此时薛家良才听到,电话里有隐约的琴声传来。
薛家良想起来了,宋鸽的儿子从学钢琴,学校参加市里的儿童文艺节目汇演,肯定少不了他这位钢琴王子。
宋鸽见他犹豫,又说:“你有事就说吧,我是出来接的电话。”
薛家良心说,你真是傻,一贯的不动脑筋,我找你的事,在电话里说清楚吗?想到这里他说:“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如果你方便的话,中午一块吃个饭。”
宋鸽听后,心地问道:“到底什么事呀,还要这么隆重?”
薛家良说:“重要的事?”
“重要?”
“是的。”
“那我可以带孩子去吗?”
薛家良说:“最好别带,因为孩子已经懂事了。”
“哦,那好吧,我下午两点接班,等孩子结束后,我把孩子送我爸那儿,就去找你。”
“我让车去接你吧?”
“别,可别。”宋鸽很干脆,她声说:“这要是让别人认出来,那还不成了天下第一号新闻?”
薛家良被她率真爽朗的性格所感染,就开玩笑说:“如果是国家第一领导人去接你,那才是第一号新闻,我吗,勉强够得上咱们这个地方二号新闻。”
“嘻嘻,你还这么逗。”
“好了,中午我还在你们单位附近的那个饭店等你,你下午上班也方便。”
宋鸽感觉到薛家良听到她刚才这话有些不耐烦,就不敢再说话了,挂了电话。
如果让薛家良觉得自己轻浮甚至往更深一层误会自己就太得不偿失了。
想到这里,宋鸽的脸尴尬地红了,她使劲咬了一下嘴唇,决定不去赴他的宴。
不去赴他的宴,就不会让他看不起,就不会因为自己的没心没肺说出的话让他瞧。
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滴出,她拭去羞辱的泪水。
这时,就听主持人喊道:“最后一个节目,钢琴独奏,演奏者,卢子平。”
听到主持人报出儿子的名字,她的心里好受了一些,儿子每次参加学校或者市里举办的文艺活动,都是最后一个压轴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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