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老者,倒是没有哪里不对,脸是老的,头发也是全白的,除了一直盯着他看以外没哪儿特别的了,只不过,这目光是真的叫人难以忍受!郝书生极其不悦地抬起头来朝那老者瞪过去一眼,谁知他竟然还恬不知耻地笑了,不仅毫不避讳,还越看越起劲,拿起桌上的果子边吃边看,看着甚是开心!
“”慧天坐在位子上用余光扫了一眼身后的郝书生,察觉到了他的异常,随即礼貌地笑了起来,端起了桌上的酒杯站起身来向老者行了一礼,“在下全天教教主慧天,以往无念大师与清居道长在下倒是见过,只是今日来迟,不知老者您姓甚名谁,多有得罪,还请包涵!”
书生一看,自然便知,这是慧天想帮自己问询那老者好探个底子,想来,那老东西一直盯着自己的看的时候,慧天也是看见了,切——不过也是,郝书生翻了个白眼,人又没瞎,这种眼睛都快蹦出光来的注视,给谁都能看见的吧?
老者看了慧天一会儿,见慧天依旧保持着姿势不变,才懒软地站了起来,也伸出手将放在自己面前的一壶酒拿了起来,为自己倒了一杯用三指捏在手中,眯起了眼睛朝他歪着头笑了笑,“老身打从北边而来,没有各位教主道长大师那么大的名气,您不知,也是情理之中~”
“那”没探出什么,慧天想了想,与其跟他兜兜转转绕来绕去他定还是什么都不会说,倒不如直接问他,正要开口时他却比他先张口了。
“木下有金乌。”
木下有金乌?此话一出口,慧天倒是一时难以理解,顿了顿回头看了一眼,却睁大了眼睛,只见郝书生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老者,从他的眼睛里,看得出他此时是百感交集,里边有各种情愫慧天暂时选择不给予理会,对着老者笑笑,举起了酒杯,“幸会,在下先干为敬。”说完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将那杯子高高一举便放下了,老者也悠悠举起杯子饮尽,两人比了个手势,便都坐下了,桌面上的风波已经平息,身后低垂着头的郝书生,眼睛正好被他额前垂下的碎发挡个正着,而它心里的惊涛骇浪才刚刚开始,书生握紧了拳,那一句“木下有金乌”,慧天不懂,他可懂,所谓金乌,便是那天空上夜伏昼出的太阳,也既是日,木下有金乌,便是木下有日,而这木与日合起来便是一个字,杳,何人名中有杳这个字,他心中是再清楚不过的郝书生紧紧地抿着唇,偷偷的将左袖中的手链往里藏了藏,却逃不过对方的眼睛,于是那老者的笑意更深了
明宗皇看了一眼那老者,将支着头的手放下了,在桌案上轻轻敲了敲,垂眸笑了,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酒杯被他放回桌面上时发出了一声脆响,他笑着抓过了身边樟仁王太后的手,凑过脸去,明明他长得很老了,却笑的像个孩子一般,“母上,叫下边开始可好?儿臣怕您等的不耐烦了~”
“”樟仁王太后只字未语,任由明宗皇将自己骨瘦如柴的手攥在手里,也没有做太多的表情,只是缓缓点了点头,以示默认。
不过,这给旁人看着实看不出樟仁王太后有哪里与以往不同,可在高台上的这几位,早已是心知肚明,这安和殿灯火通明,可这樟仁王太后的瞳仁里,连一个光点都没有!
清居道长只是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那杯清酒,皱了皱眉头将那杯酒推远了些,他转头望向了高台下那满朝文武,正襟危坐连动都不敢动,悬挂在高墙上的所有灯笼都在散发着耀眼的光,而其中东南西北四角的四盏光芒最为强烈,隐隐约约能看到里边藏着的东西,清居放在桌下的手微微握紧
最先为王太后献上驱邪武的,是西境奇川瀑布泰慈寺的无念大师,“贫僧无念,今年所为王太后准备了神武棍,在此献丑了。”
无念手持一根棍棒,向明宗皇与樟仁王太后行了一礼便转身走了下去,整个宴席的场子是四四方方的,来者皆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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