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道长的悦天武快完了,我也下去准备了。”他凑近了慧天的耳朵,低声说到。
“那我也——该去接师傅了”独自站在座位旁的静和一听闻这高台上郝书生要下去准备也赶忙转过了身准备快速离去,他此时心里是越发忐忑了起来,他人是怕生的,长这么大以来,能亲近的人也只有他的师傅清居道长与他的一位友人,干巴巴地站在此处别提有多不知所措了!
“静和!你便留在此处等你师傅吧!”可谁知那慧天却几欲起身,静和与郝书生一听,都有些诧异地同时回头望着他,慧天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冲着静和温柔地笑了笑,急忙解释,“这安和殿旁道不止一条,你师傅回时也许不再是从那条原路返回,再说了,这寿宴,是要待这驱邪武全部武完才可回的,你去了也接不到你师傅的,不如与我在此处安心等候的好。”
“这”静和听闻也觉有理,正开始犹豫要不要跟去时却被一旁的郝书生给笑嘻嘻地推回了座位边,“我们教主说得对,你这小道士怕是下去也只会添乱,还是在此等候吧~”郝书生临转身时还忍不住在那老实巴交的静和脸上捏了一把,害得静和忍不住红了脸低下了头,慧天在郝书生走时拉住了他的手腕,“书生!”郝书生愣了愣,转头看着他,“切记,一定小心”慧天紧紧地握了一下他的手腕。
“教主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郝书生冲他笑笑,转身也向里间走去了。
郝书生是下去准备了,可二人方才的互动在老者的眼里可不怎么样,本来心情是很好的,可惜刚才看到的似乎让他有些刺眼了,他盯着郝书生离去的地方皱了皱眉头,一手支着下巴颏,一手在桌案上用中指打着圈圈转来转去,“慧天教主是何时收了这么个伶俐徒弟的?还把如此重要的驱邪武交由他去武?”
慧天转过了头来,看着老者眨了眨眼,想来是没想到他会主动同自己讲话,不过还是很快收起了自己的想法,对着老者笑道:“呵呵,回您的话,他虽说是名义上是我收的弟子,可实际上,我倒是将其当做弟弟来看待的,正如您所说,他是个伶俐人,一旦顿悟了,便会有很好的作为,所以,我是极为看中他的。”至于为什么让郝书生来武这驱邪武,慧天不免多留了个心眼,端起一杯酒来,冲那老者敬了一杯,笑笑,“而此次驱邪武交由书生来武,也是因为近来在下身体不适,再加上前些时日与一魔物相斗时,不慎吸了瘴气,而今又尚未完全除尽,由此不便亲自上阵为太后做武。”
听闻慧天此言,老者立刻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来,睁大了双眼摸了摸那莫须有的胡须,“原来如此”他便也眯眼一笑,低头为自己倒了一杯清酒,冲慧天举起,“那慧天教主还是好好保重身体要紧,老身看你那弟子一副不可一世,能当大任的样貌,相比您全天教此次的驱邪武定能圆满!”
他话中似有似无的打趣意味,慧天倒是听了出来,但也不便再多说些什么,便点了点头一笑而过了,“啊对了”老者本欲饮酒的手却顿住了,他又抬眸看着慧天,眼里满是无尽的笑意,“慧天教主既然身体不适,那酒,也还是少饮为好,下次敬酒,便用茶替了吧。”此话一出,他抬起袖子遮住了自己的鼻梁以下,只留一双月牙一般弯弯的眼睛,虽说是笑着,但在坐他斜对方的慧天眼里,这老者挡却半张脸的样子,当真是妖冶异常。
这一点,来金阙宫时虽无注意,但时至现在,怕是想不察觉也已经察觉到了,这整个庆寿宴会,坐在上位的明宗皇与王太后本应是所有人眼中的重中之重,而这两人却一反常态,如此喜庆的日子里脸上却是毫无一丝喜色,樟仁王太后更是神情呆滞,如同失了魂魄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目不转睛,而明宗皇只顾着玩弄他桌案上的提子,慧天方才一眼扫过去,那整盘提子近乎没一个能看的,鲜嫩的汤汁在明宗皇手指间黏腻着,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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