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步去城南西街要穿过不少的商业街,骑在郝书生脖子上的唐独秀见了什么好吃的都想来一口,于是总会露出一张可怜兮兮的面孔与水汪汪的眼睛凑到郝书生的脸旁边来无声央求,而郝书生一向对他这种模样没什么抵抗力,除了别再把残渣吃到他身上或者粘的满头都是,其它的怎么都好说!于是,一路上,唐独秀的手里始终都有着各种吃食!
这沿街一路走去,唐独秀爱吃的东西是不少,可郝书生可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或者可以这么说,比起吃,他倒是更爱喝,若问他爱喝什么,那自然便是酒了,而郝书生也并非是什么酒都喝的,城南的酒家从来都不少,只不过郝书生向来去的只有一家,往西街去的路上正巧路过。
那家酒家的店面不大,比起整个城南商户来说,真的是不大,不过是两扇敞开的门里边仅有的一间小屋,里边各种各样大小不一的酒坛子,一个柜台一张椅子,简单到不行,不过卖酒的掌柜倒是清秀得很,看着年龄也不大,可身上的衣裳却时常变换,每日都不同,不同的地方,是那衣裳上的花图刺绣,像是开出来的花,栩栩如生,还带着香气,掌柜的本名不知,可郝书生打从第一眼见他的时候便莫名其妙叫了他一声花郎,惊的那掌柜有些说不出话来,可郝书生仅仅只是觉着他身上那花衣花里胡哨跟这名字极为相配罢了,再加上他手里时常拿着一把折扇,笑盈盈的样子十分讨喜,便不由地脱口而出了解释了一番后,掌柜的才了然,以为郝书生认识他,他也说到他着实是姓花的,朋友客人也称他为花郎,因为他所卖的酒最多的属花酒,用各种各样的鲜花酿造,也称花郎酒,不过近些年到城南开了的这酒家,并不怎么受欢迎,来买酒的人喝不惯花酒这样的清酒,顶多会买些竹叶青之类的烈酒,所以生意并不怎么好,可相反的以至于郝书生每每去他那儿买酒的时候,看着他总是那么的清闲说到常客,那怕是只有郝书生了,因为比起烈酒,郝书生觉得那花酒的清香要更胜几筹,极为喜欢!所以每凡路过时,都会选上一小坛,拎回家去细细品味上一番时间一久,便越是喜欢这花酒了,而郝书生与花郎之间,关系倒也变得不错了起来。
这次带着唐独秀途径店门前之时,隔得远远的他便嗅到了从那里边飘出来的花酒清香,花酒虽清,可味道却是烈酒的味道所掩盖不住的,勾引着郝书生的鼻子,牵着郝书生就到了门前,一眼便看见坐在里边的掌柜花郎正百无聊赖地翘着腿用他那把折扇敲着自己的肩膀,阖着眼仿佛不知已有人来了自己门前,郝书生看他一眼也不管他,从袖中取出一块碎银掂了掂拍在了柜台上,“今儿要梧桐花酒!”
唐独秀看着动也不动的花郎,拉了拉他的领子,凑近了郝书生的耳朵“书生哥,他是睡着了吗?”
郝书生挑挑眉,用指尖点了点唐独秀的鼻尖儿,“他一向懒趴趴的,不过再懒,还是要顾着眼前生意的~”郝书生朝着花郎挑眉笑笑,那花郎便停了拍着肩膀的扇子,睁开了眼睛,与郝书生对视了一会儿站了起来,无奈一笑,不过也不说话,转头从酒架子上拿了一小坛子酒,笑盈盈地走了过来,学着郝书生方才的模样,也将那一小坛子酒拍到了柜台上,摸走了郝书生给的银子,“你的酒。”
郝书生闻言低头一看,挑了挑眉,对着花郎眨了眨眼睛,笑用手指在那漆黑的坛壁上敲了几敲,笑道:“我要的可是梧桐酒,这个是什么?”虽未开盖,可里边的酒香却是拦也拦不住,香是归香,但并非是郝书生所要的。
花郎朝他勾了勾唇角,抬手用扇子将那坛酒推了过去,“好巧不巧,前几日神界天宫,凤祖归栖,所有的梧桐酒,都献给了凤祖,所以对不住了~”
“”这是什么烂借口!?凤祖归栖?凤祖归栖他不是不信,毕竟自己也算的上是有一点点修为,身上有点灵力,对于神啊鬼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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