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又是怎么回来的?这时他才坐起身来看着被自己栓紧的房门,也隐隐约约记得有个宽厚温暖的肩膀,背着自己走过了矮山间的石阶小路,他又看了看摆在小柜上的袜子和亵裤,不由地脸上一红,将视线转向了别处,叠的这么整齐,一看就不是自己能叠出来的。
于是郝书生脑子里开始了胡思乱想,是不是真的是自己错怪了人,没准儿是人家好心把自己捡回来,还帮自己收了衣服,想暖个身子才喝了他买的软红香,结果喝醉了跑到了自己的床上?郝书生纠结起眉头咬了咬手指,点了点头,“还真没准儿啊”可他又转念一想,城南里并没有听说过他这个人,光看样貌就应当有所耳闻,可从来不曾有听谁说起过那没准儿,人家是刚来的城南呢!?郝书生纠结了起来,想着要不要出去把人找回来问个清楚,倘若他当真救了自己一命,那他现在把人赶出去是不是太没人性了!?噢!不止赶出去还揍了人家的脸!郝书生烦闷的挠了挠头,看着屋顶的房梁,就那么仰着脖子,听着窗外的雨声,发出了一声叹息。
果然,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出去先把人寻回来,于是又把鞋子蹬回了脚上,寻了一件外衫,穿在身上时才想起来油纸伞被他放到了隔间,可谁想他打开门过去取伞时,那人竟抱着自己的外衫坐在石阶上看着自己院子里的山楂树笑着发呆,长长的头发垂在了上边沾染了灰尘也毫不在意,听闻到了身后传来的响动才回过了头去,与他相对视,惹得郝书生不由心头一窒,与方才在屋里边,天黑时看见的他还要更加好看与别致!本以为他好看就罢了,可没想到他连皮肤都那么白皙细腻,除却细微到几乎不可见的汗毛竟连一点杂质都没有参杂,简直可以用不可思议来形容,真想知道这样的人,又会有个怎样的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郝书生当真问出了口,不过并不指望他会好言好语的回答自己,因为害他被打轰出门被迫在雨天里坐着“赏树”的人可是他郝书生自己本人,所以,当他沉默了片刻,冲着郝书生露出一个莞尔的笑容时,简直就像发生了一场美丽的意外,“墨杳”
那时月末微风恰巧,席卷着软红香的气息灌醉了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连掌心忽隐忽现的阵痛,都仿佛随了他胸腔里的那颗心脏一起跃动
墨杳?
墨杳
我在想我是否,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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