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给赵暖舟,总之,要他生不得死无法后悔将自己生生扔下。
“不败。”男人突然开口了,声音略哑但仍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吸引力。或许,这就是孽障?他咳出了些许苦腥的水,道:“听我话,和他们离开。”
东方不败拢了拢发丝,仰头冷笑道:“听你话?你怎么都不听我话!你当初说的锦鲤呢?你不是说还要弄一条给我?”
“东方不败!”赵暖舟从喉咙中爆发出了兽类的低吼,他是如此不安,却妄图用竖刺来伪装,但被贴在身上的男人给淡然无视了。
“你不是一向说到做到?”东方不败的声音突然粘腻起来,高傲凌然之势却有增无减,他像是吐着血红信子的碧蛇,一点一点舔舐起男人有些汗湿的修长颈子,黏连生香间却给人予无限危险的气息。这是一种致命的迷人。
“那么就拿你这个锦鲤大侠来给我塞牙缝,如何?”喷出的热气在突起的锁骨处徘徊,接着那条红信就舔上了上下滑动的粗实喉结。
东方不败眯着眼,凤眼中光华婉转,他戏谑地笑笑,调皮般一口咬住了那喉结,细白皓齿轻轻扯着皮肉,有湿嗒的银丝溢出,过分的暧昧了。
极具有暗示性的话语和动作叫赵暖舟身体一震,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对待,只觉得身下那处痛得要命,像害了病。
而东方不败就是自己的郎中。
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沿着男人的腹肌开始下滑,所到之处,火烧火燎。
“你身上这伤”东方不败撩开了男人下处的那点布,笑道:“是慕容成双弄的?”
是的,夜现武林盟总坛而不见了的血衣成双,是趁人不备来过了一次,将赵暖舟狠狠地抽了一顿,这些个伤口,都是那疯子弄出来的。
“你怎知?”赵暖舟咬牙发问,一阵陌生的战栗袭击了他的身体,他有些应接不暇。
或者说,在心底期待着什么?
东方不败将褪下的暗黑绣纹腰带蒙住了男人的眼,道:“武林盟的人蠢,但不至于对你用刑,更不会给你下这种药。”
先前这赵暖舟死活不上岸,就是为了压制那药力吧,早在自己搂住他的时候就感到了一根半硬物件的存在了。
何况,这水室里还满满的是那慕容成双惯用的一种熏香,真是臭死了。这种味道,早在自己当初被那畜生狎弄的时候就闻够了好吗。
现在东方不败看着自己身下的男人,他那双曾明亮有神的双眼现已被蒙住,而剑眉则是紧皱之姿,一张虽有些污秽但仍旧俊朗无比的脸庞显现出难以言喻的痛楚,有咸湿的汗水顺着额头向下滑。他牙根紧咬,抿住的唇有血渍溢出,像是在接受着一等一的酷刑。
东方不败褪去了下头的衣物,缓缓地张开了自己的腿,他用自己的胳膊肘抵住了男人的喉结,低声柔语,道:“你的处,我就当是利息,顺手收下了。”声音轻柔,却包含了凉凉的危险气息。
他伸出自己的手指,细细舔舐,感到完全湿透了才迟疑着往自己那处送去,因为有些阵子没派上用处了,那处有些难以适应,在果断狠绝的闯入后流出了晶莹与刺红的混合液体。
身上的燥热有增无减,赵暖舟在铺天盖地的黑暗中只听到有啧啧水声响起,胸膛快要炸裂,连脑袋都变得不大好使起来。
然后,下头的清凉让赵大侠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裤子被褪下了。这让他不禁羞红了脸,齿间咯咯作响,额角的青筋和冷汗尽显无疑。
赵暖舟觉得这世界一定是疯了,要么就是快要疯了,或者是自己疯了也不一定。
东方不败看着那沉甸的物件,感觉自己握住的就是一把凶器,只消一顶,就可以叫自己肠穿肚破死无全尸,这说法或许来得过于血腥,但也好过无聊的风月情爱之说。因爱而造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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