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酒杯里头,在酒水了漾开了波纹。
“说起来其实这次东方兄弟你的失误,”片刻,他又找到了新话题,道,“也不过是为情。”
东方不败似不喜人提及此事,眉头皱起,但又不便发作。
水任淼接着说:“人活难免被情爱所伤,我觉得这话不假,比如多年前因为亡妻而发疯的大侠顾先生,再比如朱明森,亦为情伤”说到这里,他突然止住了,笑眯眯地看着东方不败。
“而东方兄弟”
东方不败轻咳了一声,示意水任淼可以结束这个令人不大愉快的话题了,但是这面具城主却仍自顾自地讲下去。
“不必难为情,呵,”他又是自斟了一杯酒,饮下,然后道,“我有娇妻在身边,已深感满足,虽然水某之前也被这情爱之事伤过,不过后来想想也深感值得。”
娇妻?
怎么从未听说过水任淼提及他的妻子,东方不败狐疑。
水任淼似是看出了东方不败的疑问,呵呵笑道:“我的妻子已过世,身前我也没给她什么名分,故知道的人少之甚少,她自幼身染顽疾无法根治,她去世的时候便是呆在我怀里,脸上带笑欣然走的,不过我仍觉得她就在我身边陪着我看着我,故此我已觉得满足。”
听此,不知为何,然对水任淼的印象提升了那么些。
“东方兄弟,有些事,错过了可就没有了。”水任淼突然笑道,话题再转。
东方不败却道:“能为水城主效力,乃幸事。”显然未理会水任淼的影射。
水任淼也不再多说,脸上仍是笑意。
若说他不知道东方不败的野心是不可能的,但他喜欢收下凶猛的感觉,同时他当然自信东方不败无法撼动他的面具城,连武林盟都不敢动的面具城。
其次,东方不败这次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的失误,泄露了一水机密之事,他水任淼或许还该感谢他,天知晓他是多早前就对朱明森不满了。
事过。
眼观现在。
那就暂且风平浪静,与世无争。
东方不败目送着水任淼的离去,暗暗地将那只装着花瓣儿的酒杯捏了个粉碎。
他的脑中不知为何,又冒出了一个人影,那个人,名唤赵暖舟。
不该。
又一月后。
沈又莲铁青着脸,匆匆忙甩袖疾速在走廊间掠过,经过的一个个下人无不被他这阵势吓到,连气都不敢喘一声。
方才,半个时辰前,他沈又莲还是书房办公事,结果蒋捷的一句通报让他顿时青了脸。
他自认半生没撞见过什么真摆不平的事,也从来没有人敢试着在连着两个月内这样挑战他的极限,现在他真的是连自己向来温文儒雅恭谦君子的形象都想抛下,把自己身为一个盟主的拘礼也给暂且放下。
说白了,他现在很想骂娘。
去你大爷的慕容成双!
现在沈又莲就站在那厢房的门口,听着里头噼里啪啦的声音,脑子自觉地开始描绘起里头作出那么大动静男人的脸。
说来,为何会有现在这场面呢,却是一言难尽。
且说,那日,他本是想去看看慕容笑话的。
结果,沈又莲因自身练功落下的后遗症,本来每月都要找人行那房事,这事本归蒋捷管,也一直没什么岔子除了那次东方不败和巫辞儿爬到他床上把他给算计了那次,不过那只是个意外。
但这次他在那方面的需求却莫名其妙提前了,或许就是因为前次为了能拿朱明森脑袋而费力了些,但是比起想这些事情,解决当务之急才是正事。
感觉身体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强烈的反应,沈又莲本是想叫人来,却想自己这次为了来取笑慕容成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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