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的,算是过年的礼物。”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有些手足无措,“不用啦,你自己留着用吧。”
前几天柳青岩当着我的面送给她一支名牌口红,不知道是不是就是这支。我怎么可以要柳青岩送她的礼物,这要让柳青岩知道了会怎么想。
见我推辞,陈主任干脆亲自把口红放到我电脑边,“这个颜色的正适合你用。”
我再拒绝就是不识抬举了,只能是表示感谢。这是支di一r牌口红,价格应该不菲。平时我只用无色的唇膏,这支彩妆口红送给我也是白瞎。
春节后,我从家里回带一些土特产和两条羊绒围巾送给同事和两位主任。柳青岩当即就把羊绒围巾围在脖子上,还冲着陈晓妃开着玩笑,“你也戴上,咱们像不像是情侣?”
这个玩笑的尺度稍嫌大了,陈晓妃的脸唰地一下就拉了下来。我盯着电脑假装没有听到柳青岩的话。
柳青岩也有些尴尬,把围巾摘下来放回袋子里,向陈晓妃发出了邀请,“晚上一起坐坐,回来我还没有请你吃饭。”
陈主任没有马上搭腔,迟疑了一会儿才低声说道,“不知道晚上有没有别的事情。”她的口气不很热情,估计是不太愿意同柳青岩一起去。
柳青岩自然也听明白了便不再说话,她在房间里转悠了会儿,正要往出走,就看到了放在我桌子上的口红。因为之前走的着急,我忘了收起,口红一直就在桌上立着。
她拿起口红看了看,然后满眼疑惑地望向陈晓妃。
陈晓妃也注意到柳青岩手里的口红,忙解释着,“我觉得这个颜色太艳了,就送给了莫凡,她们年轻人更合适。”
柳青岩什么都没说,把口红重新放到我面前。我觉得她原本明亮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有些黯淡。
我担心地看了看她,她冲我挤出个笑,“也许真的适合年轻人。”她转身出去了。
我以为陈主任会向我发火,责怪我不该让柳青岩知道,她转手把柳青岩送她的礼物送了我。很明显的柳青岩不高兴了,只是她更有涵养,不便当我的面发作罢了。
陈主任却好像并没有把柳青岩生气当回事,她什么都没说。
这支口红我用也不是丢掉也不对。我干脆就一直让它立在电脑前。
快下班时,陈主任的手机响了,我以为是柳青岩的电话。她支支吾吾说了几句后,挂了电话穿起大衣就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穿着大衣拎着包的柳青岩站在门口。她看到陈主任的座位上空空无人,便奇怪地问道,“人呢?”
我说陈主任刚接了一个电话,她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柳青岩像是被这个突然而来的消息整蒙了,紧抿着嘴角站在那里愣怔着半天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她茫然地问我,“电话?男人还是女人的?”
我说我不知道。她笑了,笑得却很难堪。从她的神情上,我断定她同陈晓妃绝不会是普通同事。不然不会因为一支口红和一顿饭,原本处事不惊的她会神情大变。
柳青岩仿佛还没有回过神,她一只脚迈出门又马上折回来,歪着头看着我,“你晚上也有事?肯不肯赏个脸,陪我去喝酒?”她的口气里流露出我从没见过的玩世不恭。
如果她俩的关系真是非同一般,因为口红我已经让柳青岩不高兴了,单独陪她喝酒就省了吧。陈主任好不容易对我的态度有所转变,我可不想掺乎到她们之间。
我说晚上约了同学。她又笑了,显然很清楚我是在扯谎。她走到我桌前拿起那只口红顺手就丢进脚下的废纸篓了,“这支口红谁都不合适。我想你也不会喜欢这么艳丽的颜色?”
我赶紧点点头,心想千万不能让陈主任以为是我把她送的礼物给扔了啊。“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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