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
“你总是哭。”石切丸叹气说,“你快变回来吧,你给大家做多少好吃的东西,都不如你变回原来的样子。”
“石切丸,你别怪他了,现在的他,出来风一吹就倒了。”鹤丸说,“我记得,前年冬天,我去找他的时候,他就是躺着,面对壁板发呆,总是流泪。我扶起他来的时候他就低着头,不和我说话,也不吃东西。三个月没吃一点东西,像是僵死了一样。直到第四个月,他才对石切丸说想喝水。他要是个人,早就不行了。”
“啊”
我有点吃惊:没想到他曾经病成这个样子。三日月就问我要不要吃些菠萝片,之后才说:“哥,我觉得这样挺好,蒺藜再成长也变不成苹果,何况它已经老了。我?我不敢去战斗了,你们保护我,我给你们缝补衣服,做饭,就很满足了。”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敢去战斗。但现在我已经知道了:在长成的神的眼里,时间是并行的,过去,现在,未来,一起出现,一起消失。所以,他能够看到人类的未来,想必是他看到了那个因为他的选择而必然出现的未来,才会如此逃避战斗。事实上,即便他不选择,那个未来也会出现的,无论拖延几年,它必然会出现的。
饭后长谷部和大俱利伽罗都来了,长谷部身后还跟着加州清光,真是奇怪,他来做什么?我们那时候都在走廊上看雨。狐之助这几天没有来,他离开之前说外面的情况挺糟糕,仿佛是出了什么事情的样子。
但是我们这个本丸里还是过于死寂,所以我是有些欢迎他们过来的。但同时又是惴惴不安:如果他们趁机搞出一点事端,我可不喜欢这样。
“光忠呢?”长谷部首先问。
三日月回答的声音干巴巴,冰冷冷的:“早晨回去了,你们没有发现吗?”
长谷部看看面无表情的大俱利伽罗一眼,就说:“好吧,那不重要。你说光忠该住在谁那里?”
“这我就不知道了。”三日月一边说,一边含笑打量着他们,上下左右,眼光不停地扫着他们的衣服打扮:“唉,国重,按照常理说,光忠应该住在你那里,可是这样一来,伽罗就孤孤单单,没人做伴了。不过,对伽罗来说,一个人也不要紧,对不对?”
大俱利伽罗没有说话,手放在刀柄上。长谷部停顿了一下,开口道:“那是自然,我们两个当然会照顾好光忠的。”
“可是这样一来”他慢慢地说,“长谷部,这就是问题了,你的属性和光忠的属性不一样,若是正常状态下当然没问题,可光忠现在身体不好,住在你那里,你们两个人的属性相克,身体岂不是更不好?你还要费心照顾,这样就更忙不过来啦。何况你们的教义也不允许两个男人相爱。我的意见是让光忠自己选择,问问他到底要和谁住在一起。不然我们就遵循古老一点的方法——用光忠做拔河绳,谁把光忠拉走,光忠就住在谁那里。”
“我不干。”大俱利伽罗首先说,“我不忍心看那罗延难受。”
长谷部犹豫了一下,也说:“这件事我做不到。”
“行了。”跟在长谷部背后的清光酸溜溜地开口道,“我今天早晨看见鹤丸国永和光忠往他们住的地方走了,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你们这几个老家伙玩得挺好嘛。”
“怎么说的?”鹤丸问,“我和光忠原来就在一起住,现在关照他也不算触犯你的忌讳吧?”
“我倒是怕光忠被你害了。”清光说,“至少国重不干他后门。你们呢?鹤丸,你和三日月晚上做什么,我都知道。”
“还能做什么?”三日月带着笑问。
“你被鹤丸干过后面。”清光一撇嘴,说,“审神者不知道会不会嫌弃你不干净。不过我觉得她应该习惯用你了,二手货臭味相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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