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因而无法实装的事情,嘿嘿一笑。阿史那嘉尔又道:“清光兄弟,我也不对你瞒着甚么,你或许是见老军门三天两头地来看安定,心里吃了味儿。你这么个聪明人,心里也想不出来么?老军门的长相,和安定不是挺像么?”
清光道:“莫非老军门和安定有些事体?”阿史那嘉尔便道:“芈老军门之前有个叫芈兰的儿子,简直和安定生得一样,偏偏兰贤弟还在尚未取字的年纪,因为力护岳翼之大帅的坟地战死了,我正是岳大帅的门生,对这些事体知晓得还算清楚。猜测是老军门见着和兰贤弟长得一样的安定,生了爱怜之心。若兰贤弟的转世真个儿是安定,那可是天大的喜事了。”清光听了,原本要打老军门的黑砖一气悉数砸落回了肚子里,且是发作不得,半晌才道:“安定都这样儿了,若真是老军门的公子,也无甚大用。”阿史那嘉尔道:“芈老军门要儿子,也不是想他驰骋疆场,止期望一家团圆便好,别的还要什么呢?不瞒兄弟说,老军门之前是想铁了心绝灭了人类的,只因为时之京想要驱使各位白做事,咱们做小弟的,能不领了老军门的一片慈悲么?只要照顾好安定,就是清光兄弟的功劳了。”清光道:“可安定受的罪谁来还呢?”阿史那嘉尔道:“就是这会儿你给他找替死鬼,他知道么?”清光叹道:“这样儿也得找,你看三日月,他不找替死鬼,可他已经疯了。”阿史那嘉尔道:“疯了的早晚也会醒了,若不醒,我们照顾着,也没什么,大家都是这样儿。”
清光道:“如此这样就好。”阿史那嘉尔笑道:“知道你席面上吃得不高兴,你就把这剩下的糕饼卷子和这半坛子金华酒带回去罢,我近来又不太爱吃甜的,却要吃上好几顿呢,送给你们,也免得吃上几天,絮烦了。”清光一听,喜道:“吃了这些寿糕,能沾上老父母的福气,自然是好,可是我一介微末,怎好意思拿回去?”阿史那嘉尔道:“我一时也吃不完,分给熟稔的本丸里人便是了,分给你们也无妨。”清光连忙将桌上剩下的点心往自己塑料袋里装,嘴里说道:“阿史那大人,都说精灵是天父地母,您可算是我的再生父母了,止是我怪臊的,收了不好意思,不收有过意不去,没得辜负了老父母的心。”
阿史那嘉尔笑骂道:“你这油嘴子,也就是送了你些儿点心,送别的你没准就把我吹捧回yhh那边了,咱们是自己人,我才这样,我还向你要东西呢。你闲暇时候,傍晚到街上走走转转,把那些个街谈巷议如实记下来,每月有空过来给我讲讲,我是最爱听这些个故事的,止是一条,可别加你编的东西了,我爱的是原来滋味,不能多也不能少的故事,干得好还另有好处呢。”清光知道阿史那嘉尔要他做什么,道:“老父母的命令,我哪里敢不遵从呢,就是您不说,我也自当陪您说话解闷儿的。”说了一回,千恩万谢,拉着安定笑眯眯回去了。
话说重阳已经过了,这日凡尔赛高下了戏,回来对歌仙说道:“明儿我要去取景,偏偏城里没有可心的景致,想来想去,郊外可能有好风景,咱挑个闲日子,去郊外玩一天如何?”歌仙道:“高老板,我不像你,我是为时之京工作的,风雅事我一概不懂,我只喜欢维护历史,诗歌什么的,对我们这等有今天没明天的武士没用。再怎么说,我不能玩物丧志。”凡尔赛高见他眼神躲闪,知道他所说并不实,就道:“就是玩上一日,又能怎地呢?又不是止哥哥一个人在维护历史。”歌仙道:“我只是想要出战,死在战场上也罢了。”凡尔赛高道:“我懂得,哥哥你这会子被压制太重,没了活气,一如石头底下压个虾嫫,止活却活不好。哥哥若真心地维护历史,我就拉哥哥去玩,再怎么说,歇息好,做事方能精神,若哥哥真心寻死,我随了哥哥去,横竖我活着也无趣。”
歌仙听了大吃一惊,道:“你怎地活着无趣?”凡尔赛高笑道:“别人解不开我真心实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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