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你有心,拉货的事情就交给我。”歌仙道:“现在还没说定,万一咱们踩落了空,知道煤场是自家人开的呢。”清光道:“那就另想办法罢,大不了不拿。”几人计较完毕,吃了饭,歌仙本来想到狮子王那儿去睡的,但转念想到同田贯正国和狮子王住一间屋,吉行也和狮子王住隔壁,为了避嫌,就去了宗三那个院,也是为了方便通融。却见江雪做完晚课,穿着一领天青长褂走了出来,歌仙向他行礼道:“今日我和高老板外出赏杏,回来的晚了,偏偏舍弟同我置气,锁着门不让我进屋,眼看天晚,烦请哥哥收留一夜这个,我们两个在这儿的空房里打个地铺,第二天就回去,也不妨碍哥哥。”
江雪听着,说声:“打什么地铺。”就出去了,也不给倒茶,反倒是小夜和不动行光对视一眼,倒茶上来,歌仙刚刚端起茶杯,只听得从和泉守那屋的方向传来卡拉拉一声巨响,恰似整扇门倒了,几人唬了一跳。小夜出去看看,回来到:“江雪哥哥将和泉守那边的门整个儿砍下来了。”歌仙听了,咋舌道:“不得了,我这就回去,不然事情不好收场,和泉守和堀川就算有两下子,江雪正在气头上,怎能挡住?”话音未落,只见江雪提着宗三的领子,将他像是提小鸡一样提了回来。宗三兀自缩成一团发抖,江雪把他扔在地下,道:“今日你别进屋了,门厅里睡,也免得你在厨房里乱说,若破了妄语戒,又是你的罪过了,清光他们一个个都是魔物,你却与他们厮混,且是不学好。”
歌仙听了他的话,不由窃笑,暗道:“说几句坏话就算破戒,砍了门的又怎么说?”忽然想起他砍的是和泉守的门,顿时收敛了笑容,使灵力去问和泉守兼定,和泉守告诉他说江雪把门砍坏就走了,因此并无大碍。并抱怨道:“他找宗三也不应这们找,我们两个睡得正好,他一下把门砍开,吓得人半死。”歌仙方知两人无恙,又知道和泉守领会错了江雪的意思,自想着和泉守应该不去找江雪的麻烦,就放下心来,起身回去了。
却说自此以后,歌仙每日出战回来,就瞬移到杏林去,一来是为了探听煤场作息,二来是为陪着凡尔赛画杏花。止是有一点他感觉不好,原是他看到凡尔赛的画,顿生一种孤寂悲凉,没个知音的意思,原是这画中意境过于清冷,让他触景生情罢了。到了这日,又是个休息日,天气阴沉寒冷,歌仙远征回来,先到了清光房中,重新提起偷煤核的事情,道:“我查清了,这煤场是个胡蛮开的,这人做煤炭买卖也有年头了,大当家和他不熟,但他向大当家表过忠。”清光正对着一小面镶银圆镜梳头发,听他此言,冷笑道:“胡蛮的忠也算忠诚么?大当家竟然也信他。”
歌仙道:“信不信在他,偷不偷在咱,可得说好,不能瞎说些有的没的,把人心情弄散了,大家一个本丸里住着,谁犯了事,都是给弟兄们脸上抹黑,到时候相互照应些儿,别一个被抓住,剩下的人站干岸儿不搭手。”
清光笑道:“我晓得厉害,以前我又不是没有做过这行,若讲仁义礼智信,我比不上你们,要讲坑蒙拐骗偷,你们绝对比不上我。这会儿我先去做几个石灰包,再带个有力的水枪去。”歌仙道:“要这小孩儿玩的东西有什么用?”清光笑道:“若是被守着煤堆的看见了,把石灰向他一扬,再往他眼睛里喷些水,没个不瞎的。”歌仙听了,笑道:“确实,这对咱们没用,可对胡蛮就不一样了,当年谢天保和阿史那嘉尔在沙胡岭设伏,用的也是石灰包儿。”清光道:“这也算是下了本,以我看咱还是用咱的本事,悄没声儿地给他们一人一个板刀面,才叫没本钱买卖。”说着又向歌仙要煤场图景,歌仙就给了他,原是歌仙已经将图样记下来了。当下两人约好,叫堀川去按照图样上说的,去放翻看煤堆的工,横竖他们也不好好地干,歌仙先去接应堀川。
清光见两人先后走了,就换上神衣,拉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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