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完不了稿子,正心烦呢。”歌仙道:“可巧今儿有风,你用颜色明丽点儿,将风画上去。”蜂须贺正要发作,可巧他弟弟招呼他,就急急地走了去。过了一个时辰,凡尔赛高放下画笔笑道:“罢了罢了,今日煤场和杏林,生生儿地被你们这群毛贼作践了,我就差这几笔也不着急了,就陪你坐着罢。”歌仙道:“可我是给你当模特用,若你高兴起来不画,我这不是白坐着了?”凡尔赛道:“说得也是。”
两人当晚回去,倒也无话,过了两日,天气又冷起来,因冬事已经备办,众人也不忙,依旧出战远征。这日却又出了些小事,却说这日歌仙一早起来,堀川就顶着一头草沫子走了进来,道:“花柑子病了。”歌仙不以为意地道:“病了就病了,横竖去池田屋又用不上马。”
堀川听了,叹道:“说得倒是简单,看在这牲口为咱们撒了两年气的份上,好歹找个大夫来给他治一下,不然这么不死不活地养着,咱们日后冲他撒气也不忍心。”歌仙道:“你瞅瞅,这会连煤都得自个儿动手偷,还要估计马,咱和这马一样,除了不老,生病死都经历过,活着还有什么趣味,我可不忍心花柑子拖着病去打仗,干脆给他一刀了事。”堀川道:“你头天了事了,第二天他还爬起来不死不活地闹着病,看着心烦,咱和他无冤无仇,又没必要费劲封印他。”
歌仙知道他来意,道:“你也别提那两个字,你要是伤了病了,多少钱我都给你掏,可一个牲口,跟咱没情分,你还花钱给他治么?我看,好了是他的福,好不了是他的命。以前会给马看病的,也就一个三日月,这会儿他又病着,哪儿能找不花钱的医生?”堀川见他动气,就到:“你也别气,我不想拿这些个俗事打搅你。”歌仙道:“不是什么俗事,我只是不想掏一分钱出来。”堀川还想说什么,见凡尔赛走了进来,他脸上讪讪的,找个由头道:“也罢,我也不好意思打扰你,倒是想要问问你今儿打算吃什么东西。”歌仙道:“待会儿我去弄些钱回来,中午还说不定哪儿吃呢,战场上蹬了腿,中午就不用吃了。”
堀川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有这个打算,干脆想想复活冷却过去之后该怎么养。”歌仙道:“我随便,反正怎么着你们也烧不冷灶,热水也吃得饱。”堀川道:“中午就吃米饭,菜呢还有些腌虾,再拿点豆腐,和白菜烩一锅罢。”歌仙道:“随你。”堀川便出去了。这边凡尔赛挨着歌仙坐下来,道:“刚才他是说花柑子病了么?我今日早起,却看那马蔫蔫的。”歌仙笑道:“不碍事,咱爷儿们平日也不用马的。”
凡尔赛听了,道:“话说是这样,可若这病气过给别的马了不好,再说,万一过给了人,就更不好了,何况这里也有用马的,马若病了,他们不能用,岂不是着急?”歌仙道:“虽这样说,你也看见了,一个个的都不肯掏钱,我也不想要掏钱,虽然说有钱,但眼下周转不开,总归手头没有。再说外面人多嘴杂的,若请了个兽医过来,他难保不在外头乱说咱们本丸的事儿,就算这会子看在大当家的名字上,也没人借着违规逾矩的由头整咱们来。可是经了他们嘴一说,大伙儿却又难做人,丢尽面子了。”凡尔赛道:“既然哥哥这么说,我却有个主意,我认识的人里面,有个叫梅特莫克的,他是玛雅人,读的是兽医专业,想毕业了做兽医来着,不过他也是孤身在外,为了挣学费,同样在戏班里接戏赚钱,不过他治马的本事却也不错,恰好他明日有空闲,我能请他过来给花柑子看病。”歌仙道:“却也不用,若他开价搞了,咱同样负担不起,你和他是朋友不假,可也有句话叫亲兄弟明算账,若账目纠缠不清,白白地让人看了笑话去。”
凡尔赛听了这话,笑道:“却也不是那样儿,梅特莫克下周考试,若他治得好一匹马,他的考试卷上就有了保底的五十分,剩下的十分他抄抄凑凑也够了,可巧他心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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