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醒得太早,趴在许暮的床边,不知不觉,我居然又睡着了。
我不知道许暮又是什么时候醒的,待我再次悠悠转醒,一抬眼就对上了许暮深情的目光,这个姿势看起来让我特别尴尬。后来我才惊觉,我怎么跑到床上躺着了
“醒了?”许暮微微笑着
可能靠他太的原因,温热的气息直接扑在了我脸上。我连忙向后退了退,医院的床实在太小了,我只是那么稍稍退了一些,就差一点掉了下来,还好许暮的手够长,电光石火之间就把我拉了回去
之后,就更尴尬了,还不如直接摔下去的好。一个漂亮的女护士推门而入,刚好在许暮把我拉进他怀里的那一刻,她摒气后退了一步,说了声不好意思,满脸通红的跑走了
我很懊恼,小姑娘一定是以为自己撞见了很什么很暴力的现场直播了,不然那堪比红布的脸是什么意思
许暮笑意更深了。这个厚颜无耻的。我恨恨的在底下踢了他一脚。床太小了,靠得太近,所以,我不知道我一抬腿,膝盖就会撞上了许暮的命根子,我真的不知道
“夏夏许家断子绝孙,你得陪着。两个人,一辈子的“幸”福,你得负很大的责任了”,许暮龇牙咧嘴的居然还是没有放开抱着我的手
于是我的脸比起刚刚跑出去的护士妹妹的脸是毫不逊色。一股蛮力,我嗖的坐了起来
“我我,我得走了。”我有些慌乱,因为我在我这一侧居然没找到我的鞋子。我的鞋子应该是许暮脱的,但是他放在哪里呢我不知道。
“我鞋子呢?”我问许暮。
那阵痛看来是过去了,许暮头枕着自己的双臂,又开始笑得满世界春意黯然似的。
“再陪我睡会儿,我就告诉你。”许暮弯着眼睛对我说
我学着他,笑得很夸张,忽而以最快的速度站起来。
“再不说,许家就真的九代单传到你这了。”我抬腿对许暮示意了一下,眼神很有杀伤力
“呵呵夏夏,这两年你都学了些什么”许暮坐起来,开始穿他的鞋子,我没听懂他的话是什么意思。这和我这两年学的东西有什么关系吗?但我敢确定,他最开始的那声“呵呵”有嘲笑我的意味,不然我怎么会听着那么不爽呢
“你,你什么意思?”我指着许暮问。很努力的要装出一些气势。
“意思就是怎么还是那么笨”许暮温和的说。就像别人在说情话那般,表情都有暧昧的成分。
可是谁笨了,你才笨呢,你全家都笨。
“去你女婿的。”我愤愤的骂到。我一般不骂人,一骂人就很恶毒,比如这句“你女婿的。”
“原来我们夏夏喜欢女儿,那我得努力了。”许暮对我笑着,手里提着我的鞋,在我面前蹲下
“关我什么事,我是骂你女婿。我自己穿。”我试着去抢许暮手上的鞋,可是没成功。
“女婿,现在顶多还是个小孩子,你和他较什么劲”许暮拿过我的脚,帮我把鞋穿上,然后还系了一个不错的蝴蝶结,这种蝴蝶结我不会,学了很久都没学会的那种。
“啊?什么较劲?”我有些莫名其妙。待许暮替我穿好鞋,连忙跳下床来。
“没什么,呆子。走吧”许暮笑得很诡异。他摸摸我的头,我觉得后背凉嗖嗖的,被人砍了一刀一直在放血似的。
“你才是猪呢。八戒!”我使劲踩了他一脚。看着许暮再一次的龇牙咧嘴,我很满意的拍拍手,气定神闲的从他身前走过,算是给自己报仇了
“送你回家吗?”许暮打开他黑不溜秋的大奔问我。
“去俏俏那里。”我说,然后坐进他的副驾驶室。
“施俏醒来没什么异常吧?”许暮边开车边问我。我告诉了他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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