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面坐。”泪流,自己也差点说错了。
谷雪听到容老夫人讲容月涵是吃醋这脸不由得热了,也不理他就来到容老夫人的身边坐下。容老夫人拍着她的手问道:“其实司徒大人与侯爷是同朝为官,即使你不讲我们也会请的。只是,我可以问下请他来的理由吗?”
谷雪觉得有点委屈,她在这个世界上明明一个亲人都没有了,只有司徒欣一个可以让她觉得安心的人,她小声道:“我当他是我的父亲,以前在司徒家的时候他对我很是保护。如果有可能我甚至想在司徒家里出嫁,但我知道情况有点难,所以只好请他过来,以我的父亲身份。”
“那好。”那就好,是以父亲的身份倒也是可以的,只要那个醋坛儿子不再生气就好了。真是的,没有细问就发那么大的脾气,他的醋劲比他老子年轻的时候还要大呢!
她看了一眼容月涵,见他将头转向一边,也不讲话。
这是不高兴了,即使是以父亲的名义过来他仍是要吃醋。这孩子,到底是想做人家的相公还是想做人家的爹啊?
有着两位老人在身边谷雪也不好讲什么,她突然间感觉自己在这里真的好孤单,就算有容月涵,可是他仍是不能代替自己失去的亲情。他的占有欲还这样强大,难道以后自己连见别人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到底这婚期也没订下来,谷雪回到了自己以前住过的房间,那里已经养了一池很好的金鲤,她看了两眼叹了一口气。
是不是以后也象它们一样,根本游不出这个特定的范围?
泡了热水澡坐在床上,一边擦着自己的头发一边想着自己是不是得了婚前恐惧症,怎么完全感觉不到高兴呢?
想家了,因为觉得自己要结婚了所以想起了一直盼着自己能够嫁出去的父母。自己这样毫不顾忌他们的感受就决定留下来是不是太对不起他们了,而且自己还是真身穿,不知道突然间的消失会让他们担心成什么样子呢!
养个女儿不容易,想着想着眼泪就掉下来了。她默默的擦去眼泪,可是却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情绪已经被传达到了容月涵那处。
容月涵心情也不是很好,他简单的整理了下自己,不过想到这几日他心中很甜蜜的。
得到了心中所爱,这比什么都让他兴奋。轻轻的摸了下自己的唇线,再过些时候她就是自己的妻子,是相伴一生的伴侣了,虽说婚事是比较仓促但那只是个过程,先将人拐到手才是最重要的。
不对,人已经是他的了!想那两人的激情时刻,他微微的笑了出来。
可是门外突然有人轻声道:“小侯爷,伺候小姐的丫头过来了,说有事要与您讲。”
容月涵叮嘱她们要注意谷雪,没想到这么快就有消息了?他皱了下眉让人进来,见那小丫头跪在地上道:“请小侯爷的安,刚刚奴婢去送衣服进去,发现小姐坐在床上哭,却不知为什么。奴婢不敢声张,所以过来寻问小侯爷要如何办?”
哭?
她为什么要哭?
容月涵心中一动,她是个不怎么爱哭的脾气,怎么好端端的就哭起来了。或者,因为之前的事。不就是不邀请那个男人吗,为了他值得一哭?
又气又急,直奔了谷雪的房间。
他来的很快,一进来时发现她果然坐在床上抹眼泪,而且已经开始抽泣了。看起来很伤心,就好象被抛弃在荒野之中的孩子似的。他一阵心疼,不就是让个男人来参加婚礼吗,为了这点儿事惹她哭成这般自己还真不是个好相公。
“好了好了,不就是让司徒欣过来,等订下了婚期我马上就送他喜贴,这样可好?”自己这辈子也没向别人服过软,她是第一个。以前哄哄骗骗也就算了,现在连男人尊严什么都顾不得了,看来自己是真的陷得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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