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琤怔了怔,说:“哪有这么好散。”
他就笑,“若是想散,随时可以。”
关于这点,她倒是不置可否。
“我看着办就是了。”
散是一定要散的,不过散之前她还有事情要做。
萧澈瞧出她的那点小心思,也不道破,伸手牵过她的手,“今日里二哥差人入宫秘密送我了一封书信。”
温琤挑眉,已隐隐察觉出是何事。
“四弟怕是真有反的心思。”他眉眼平静,声音略沉。
“如今晋朝初立,天下还未真正的算是太平,他若是想起兵”他微微沉了声音,没有往下说,温琤却是接口道:“就算是太平盛世,只要他想当皇帝,也是有由头起兵的。”
前朝余党已经打压的差不多了,一些地方的小叛乱,一不会影响局面,二是会极快的将他们打压围剿,清理干净。
萧轩上辈子是和杨天媚联手逼宫,这辈子若不和杨天媚一起,他会采用什么样的办法来取得这个皇位?
“萧轩此人极为阴狠,手段又毒辣,他说不定根本就不会举兵叛乱”她微微一顿,“说不准他会采用别的办法。”
萧澈自然也有想到这个问题,看着温琤的眼神坚定中透着深意。
两人互看了一眼,皆没有再说这个话题。
“时辰不早了,我们歇了吧。”温琤把手从他掌中抽出来,回头收拾了一下桌上的书本。
萧澈有些不悦的伸手拉了一下她的衣袖,她回头,有些无奈道:“我们躺榻上再好好说。”
这下萧澈才算是老实了。
一一一一一一
翌日,北院传来消息,江太妃身子不适,请了御医过去,最后说是要好好静养。
几位御医都是皇后的人,去北院也不过走了个过场。
江太妃的人早就被换出了北院,现在留在北院里的全是温琤的人。
所以就算是江太妃在北院闹了个地翻天,也不会有人知道北院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太妃不好的消息一经公开,杨天媚便慌了起来。
她这些时间都笼罩在了自己被温琤监视之下的惧意下,就算把自己圈在被子里她都觉得自己被人时时刻刻的盯着,一刻不得安稳,夜里都没睡好觉,早上醒来时整个人有气无力,眼睛周围一圈黑色。
吓得平儿不轻,以为她是病了,就要去叫御医,让杨天媚拦了下来。
今天早上,杨天媚没有去请安,让喜儿去凤栖宫说了一声她身子不好,所以今天里不能去请安,望皇后赎罪。
温琤也是知道杨天媚为什么会弄成现在这样,她心里都清楚着呢。于是嘱咐了喜儿让她家主子好生休息,还派了两个御医过去。
已经快七月的天了,杨天媚还把自己捂在厚厚的被子里。
平复下来的心绪会很快就再次不安起来,她没办法让自己平静下来。温琤在派人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她现在这副样子,怕是早就让温琤知道了。以温琤的聪明,怎么可能猜不到她现在的表现是什么意思。
只是她实在是没有办法让自己平静下来。
平儿端了一碗参汤进来,瞧见杨天媚捂着被子缩在床角发呆,心里极为焦急,但她又不知道她这是怎么回事。
“主子,奴婢给您熬了参汤,先喝几口吧。”怕吓着杨天媚,平儿说话都小心翼翼的。
杨天媚眼神有些呆滞的看向平儿,瞧出她脸上的关心担忧之意,神色稍有动容,她从被子里爬出来,接过参汤,喝了几口。
平儿一脸欣慰。
杨天媚喝了几口,本想朝平儿问话,最后却朝她勾了勾手指,平儿一怔,续而弯腰。
“你知道太和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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