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你一人,他们”,
“所以的兄弟全都死了,三王爷元景炎放属下回来报信”,
“他说了什么”?
“他原话是这么说的‘回去告诉老五,想要杀本王,十个他也不够格,今日伤李雪颜之仇,他日百倍回报’”,
“你们伤了李雪颜”?
“毛侍卫传令下来说王爷您吩咐的杀无赦”,
“又是毛宁,他可真是本王的‘好侍卫’”,
“任务失败,请王爷责罚”,
元景弘瞥了地上跪着的人一眼,突然手一挥,那人便应声倒下了,
“既然他们都死了,你也不必一人苟活”,
说完,元景弘便走出来树林,往围场里走去,只要细心之人,就能看见一根银针没入了那暗卫的心房,银针上淬了毒,所以那暗卫才会毙命。元景弘还没走几步突然喷了一口鲜血,踉跄了几步,幸亏他及时扶住了一旁的树干,
“元景炎,你果然没有死,为何你总是这么好命”?
元景弘颤颤巍巍的回了自己的帐篷,小厮看元景炎脸色不对,急忙上前搀扶,结果被元景弘一把推开了,
“王爷,您这是去哪了?刚才传召的公公来过了,说是皇上下旨,明日出发回京”,
“本王知道了,你退下吧”,
“要不要奴才去找御医来”,
“不必了”,
“是,奴才告退”,
元景弘无力的找个一个位子坐下,他真的是精疲力尽了,斗了这么久却依旧斗不过元景炎,反倒让他反将自己一军,这是可笑。想着,元景弘苦笑起来,帐篷外的小厮听着元景弘的笑声异常的担心,王爷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元景弘笑着笑着突然停了下来,一脸痛苦的说道,
“‘碧儿’,你到底在哪里”?
雁儿与履善正在京门关的城门口,履善跳下马车,接受守城官兵的检查,
“车上是谁”?
“车上的是俺的媳妇,这几日过了农忙,所以俺待妻子上京去耍耍”,
“将车帘撩上去,我们要检查”,
“按媳妇怕羞,还是不掀开了吧”,
“滚一边去”,
那官兵推开履善,正欲掀开车帘,雁儿主动掀开了帘子,
“孩子他爹,怎么了”?
“没怎么,你先下来,让官爷检查了咱们再过去”,
“好”,
履善扶雁儿走下马车,守城的官兵将马车来来往往检查了好几遍这才放行,履善扶雁儿上了马车,连连道谢离开了,一过城门,履善就颇为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别介意,我为了不麻烦才”,
“无妨”,
“咱们先找家客栈住下来吧,就在这等王爷与小姐,要是他们回京必定会记过这京门关的”,
“你安排就是”,
履善找了家客栈住下,小二将马车牵去了后院,
“掌柜的,来两件上房”,
“稍等,我看看还有没有上房了”,
“恩”,
“客官,真是不好意思,本店只剩下最后一间上房了,您看要不你们二位挤一挤”?
“这雁儿,要不咱们换家店看看吧”,
“客官,你就是换家客栈也是这样,如今就要入冬了,往来的外来客商趁着年末来这赚最后一笔,你要知道,咱们这京门关可是连接京城的要道,这个月份还有房间已经很不错了,再往怕是最后一间也没了,到时候你们就睡大街去”,
“我就不幸这个邪,雁儿,咱们走”,
雁儿拉住履善的衣袖说道,
“算了,就住下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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